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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9
匿名用户
202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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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克来意外地抬头看着她,她脸一红,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说完,急急地抽出腿,起身奔洗手间去了。她感到了一丝恐慌,因为刚才那一阵来得太突然,那震人心魄的震颤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没有压住那突然而至的热流,现在她已经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了。她必须马上处理掉,去电影院的时间快到了,那里是非常私密的封闭空间,说不定克来在那里会动手动脚。要是被他发现了什么,自己就死定了。 楚芸快步走进女卫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空无一人,她稍稍安了点心。她急急忙忙地洗干净了手,找了个最靠里面的隔间进去,锁上门,她一屁股无力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这才解开腰带,伸手褪下了裤子。 下身还在一阵一阵地震颤着。她试着把手指伸进下面,手指上马上变得粘乎乎湿漉漉的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进蜜洞的里面,立刻感觉到一阵明显的震颤。她脸一红,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她心里一阵发虚,弯下腰仔细倾听了一会儿,竟然一点可疑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放心了一点,幸亏早有准备,赶紧找出自己带的卫生纸,塞到胯下,仔仔细细地把下身淌出来的粘液擦得干干净净。这样她还不放心,拿出一叠没用过的干净卫生纸,卷了个卷,用手指分开热乎乎的肉唇,把纸卷塞进蜜洞,在里面转了几转。卫生纸拉出来的时候,竟然湿透了半截。 她又拿出一叠卫生纸,叠好垫在了裤底。可她穿上底裤后想想又不妥,又伸手把垫好的卫生纸抽了出来。她不能再磨蹭,否则克来要生疑了。看来只有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尽量忍住了。 她咬咬牙,掀开马桶盖,再次脱掉内裤,把肚子里的水放出去,赶紧穿好内裤,提起裤子,洗洗手,回到了座位。 克来有点狐疑地看着她问:“老婆,你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半天?” 楚芸红着脸朝他笑笑,故意嗔怪道:“人家要补补妆嘛,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是不是我再不出来你就要闯进去了?” 克来嬉皮笑脸地回答:“差不多哦,我们还从来没有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里……” “呸!”楚芸羞怯地打断了他:“这可是公共场所哦,我的大少爷!” 克来忙举手投降。他抬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楚芸心里一动,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脸一红,心里想的却是,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下面,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秘密。坚持到午夜,就算过关。 SF影院离餐馆只有几步之遥,这也是当年他们初次约会在这里的原因。不过,两年前是克来事先准备好的电影票,而这次却是楚芸主动买的票。时过境迁,楚芸的心境已是大不相同。上次她是矛盾纠结,这次却是心怀鬼胎。 他俩依偎着走进影院的豪华小放映厅。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侍者对他们非常熟悉,见到他们,马上引他们进了VIP 包厢。他们刚一落座,灯光黑了下来,电影开始了。 两人对银幕上的电影情节其实都是心不在焉。楚芸心里想的是,怎么熬过这几个时。而克来已经被刚才晚餐时暧昧的气氛激起了欲望,加上酒精的助兴,早有些按捺不住。现在两人单独身处这私密的双人包厢,他的心思全在妻子芬芳的身体上,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影院包厢里的感觉和家里完全不同。虽然是私密性很好的VIP 包厢,但毕竟是公共场合,不远处就有不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存在。想到这里,克来就心跳加速,似乎有一种偷情的体验。 在外面音响声音的掩护下,克来的手悄悄摸上了楚芸的大腿。牛仔裤那粗砺的感觉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悄悄凑到楚芸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不穿上次那件连衣裙?” 楚芸看也不看他,悄声细气地说:“因为这我怕大灰狼!” “你说什么?”克来凑近楚芸的脸,盯着她问。 楚芸一回头,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想往回缩,可已经晚了。 克来低头就吻了下去,同时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的柳腰。 楚芸知道躲不过去,索性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两人忘情地舌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克来闲着的那只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的伸过来解楚芸的裤带。 以前这种事也发生过。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楚芸都会默默地接受,小鸟依人般地缩进克来的怀里,让他在黑暗中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手伸进自己的底裤,抚摸自己的私处。她不但不会反抗,甚至会觉得很刺激、很享受。反正包厢的私密性很好,门从里面锁住,无论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被人撞破。 不过自从发生文叻那件事以后,楚芸对公共场合有了心理阴影,知道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除了在家里,她再也不敢放肆了。今天就更加不同,她身体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没有被偷窥的危险,也不能让克来得逞。 楚芸呜呜地闷叫抗议,手也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向外拉。克来试了几次没有得逞,只好用力把楚芸柔软的身体搂在自己的胸前,大力挤压她丰满的胸脯,感受那里的丰厚柔软。同时他不甘心地把手插进楚芸的胯下,隔着裤子用力搓弄。 楚芸被他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忘情地呻吟起来。她一边热烈地回应着克来的亲吻,一边主动用自己的胸脯挤压他的上身,同时两条大腿拚命夹紧,不让他的手指太过接近自己的秘密所在。她一刻都没有忘记,危险随时都存在。 突然,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身体里那个讨厌的跳骚不期而然地震颤起来。楚芸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失声叫出声来。幸亏影院里的黑暗和声响掩盖了她的失态,让她没有当场露馅。不过她的心砰砰跳得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没有把握,克来下面那只手是否会感受到这摄人心魄的震颤。 她急中生智,伸手拉住克来那只胳膊,故意含混不清娇滴滴地嗔道:“啊呀老公,你把人家挤得好疼啊!” 克来果然上当,抽出手来,色迷迷地抚摸着楚芸高耸的胸脯问:“哪里啊?哪里挤疼了?” 楚芸假意往外掰他的手,却嘟着小嘴说:“就是这儿嘛,谁让你用那么大劲啦……” 克来嘿嘿笑着,悄声说:“老公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说着,笨拙地解开钮子,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 楚芸假意扭捏了两下,任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摸来摸去。 克来摸了一会儿自己就忍不住了,用力扒开小小的乳罩,一把握住了一只软绵绵嫩生生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同时又俯身吻了上来。楚芸暗自松了口气,迎着他把舌头又伸了过去。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相互抚摸着,根本看不出是终日厮守的夫妻,倒好像是多日不见的情人一样。他们谁也没有心思看银幕上的电影,各怀心事久久缠绵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克来的大手又悄悄向下转去,顺着楚芸滑嫩的肚皮摸进了她的裤腰。楚芸突然“哇”地低低惊叫了一声,克来被她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见楚芸双眼紧盯银幕,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原来,银幕上的男女主角正在被追杀,危在旦夕。克来下意识地抽出手,紧紧搂住了妻子微微颤抖的肩膀。楚芸头一歪,软软地靠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渐渐进入了剧情。楚芸的身体渐渐放松,下身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她突然意识到,那看似毫无规律的震动似乎与自己的身体有关。每当她绷紧身体、夹紧大腿的时候,那可怕的震动就会不期而至,而当她身体放松的时候,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幻觉,但她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她现在就在拚命地放松身体,让自己软软地依在丈夫坚实的肩膀上,陪他静静地看完电影。 当银幕上终于出现剧终字样的时候,楚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午夜。身体深处那可怕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找到了让它安静的诀窍,还是因为它真的到了设定的安静时间。现在的问题就是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取出来。 包厢的灯亮了,楚芸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克来一眼。克来无辜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着。楚芸明白着笑意里包含的含义,她一边整理衣衫,心里一边突突跳着,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过关。 夫妻俩手挽手走出影院,取出克来的防弹车,飞快地开回了家。楚芸一个劲地让克来开慢一点,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回到家,克来果然催着楚芸赶紧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了楚芸的意思,赶紧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楚芸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妆。她不想让克来有机会把她也一起拉进浴室,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终于,克来洗完了,光着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边,一边亲热地亲着她的脸蛋,一边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卫生间,啪地锁上了门,这才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她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自己却没有进去,而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卫生间的各个角落和房顶,她已经神经质到快魔症了。确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之后,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马上就看见了那根不起眼的细线。她轻轻地伸出手指,拨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捏住细绳,小心翼翼地往外拽。 身体里出现痒痒的怪异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裹着粘乎乎的液体一点点滑了出来。当那东西的一端出现在肉唇内侧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终于,她看见了绿莹莹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现在必须把它拉出来,丈夫就在外面,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等着她。 楚芸一咬牙,轻轻地把那东西一点点拽了出来。终于,她把它握在手里了。它静悄悄地躺着,像只睡着了的大号的蚕宝宝。怎么也想像不出来它发作起来会那么可怕。楚芸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把那东西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找出预先准备好的盒子,装好后,把它藏在了一个克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婆啊,你在磨蹭什么呐?”克来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脚乱地戴上浴帽,赶紧冲进浴室,一面用花洒使劲冲洗自己的下身,一面娇嗔地回应他:“喊什么呀,洗个澡都不让人家安生……”说着,她急急地关了水,找出浴巾擦干净身体,连浴衣都没有穿,用浴巾草草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打开浴室的门,飞快地冲到床边,甩掉浴巾,带着一身的潮气赤条条地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 (二十九) 蔓枫在那张沉重的铁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条硬梆梆的假阳具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荧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龙坤和他的手下变着法羞辱蹂躏的影像。每当她困得受不了垂下头的时候,那个深深插入下身的大家伙就会恐怖地活动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没有办法,只有强打精神,拚命瞪大眼睛,盯着大荧幕上晃来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体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性交特写。 一直到看守换了班,墙上的大荧幕才停止了活动,定格在一个不堪入目的镜头:一条暴胀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壶,蔓枫痛苦万分的脸在镜头里面也隐约可见。 蔓枫胯下的大家伙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下支援不住,头一垂,昏睡了过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梦。她梦见一只丑恶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气喘咻咻,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终于被它抓到了。她拚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狞笑着抓住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一会儿劈开她的腿,一会儿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枫一惊,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条令人恐怖的假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肆虐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如翻江倒海。她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声,蔓枫胯下的假阳具停了下来。一个看守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调侃地说:“蔓枫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个看守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枫跟前的那个看守蹲下身,打开锁住她的脚腕的铐子,用一条铁链挂在她的颈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起来,去吃饭!” 蔓枫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怯怯地应声道:“是主人。”说完,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点都使不上劲,但颈圈向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断。她挣扎着站起来,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一点点从她火辣辣的蜜洞里退了出来,在椅子上留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 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 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主人。” 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的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 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撅着屁股,拚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主人,枫奴都吃完了。” 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蔓枫警官学得可真乖啊!”说着,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怖的铁椅子,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一笑道:“怎么,蔓枫警官不想坐着了?” 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去吧!” 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稳,哗地一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岔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阴唇硬挺挺地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 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枫奴不敢,请主人宽恕。”看守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来吧!”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 蔓枫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这儿,她身子一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点头。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个好消息……”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穿着厚底布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着烟头命令道:“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 蔓枫一下愣住了,看着扔在潮湿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嗯”了一声。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是,主人”。说着,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龙坤笑着点点头,蔓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乳房,放肆地揉搓着说:“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主角就是你啊!” 蔓枫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这个行当成本低、手段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集团纷纷染指此道,成为他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里面的女主角,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高兴吗?”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枫奴……枫奴愿为主人效劳。” 龙坤嘿嘿笑了:“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愿意效劳,那太好了。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网路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了,反应非常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一空,每张二十美元呢。”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 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我们马上再压制十万张碟。加上视频下载,预计卖到三十万是没有问题的。搞不好要冲击五十万呢。这才是有码版。后面发行无码版的话,一张碟卖五十美元估计都会很抢手哦。” 见到蔓枫浑身哆嗦,龙坤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过,枫奴你尽管放心。就是无码版,你那漂亮的脸蛋我们还是要保护的哦。只不过我们会散布一点小道消息,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当然啦,这只是为了推高片子的人气。你的身份,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哈哈” 蔓枫心死如灰,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落到龙坤的手里,不仅要沦为他的性奴,忍气吞声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门的肉体蹂躏,而且还要做他赚钱的工具。 她心里非常清楚,龙坤刚才说的并不算夸张。她见过警局内部一个调查,一个“红火的”色情光碟卖到三五十万并不是天方夜谭。更可怕的是,那个调查还表明,这样的光碟,私下复制的数量会是“正式”销售数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说,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会变成百万以上的光碟,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万计了。 龙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边抓起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啦,蔓枫警官。你们毁掉了我的大麻,打掉了我的销售网。我也要吃饭、活命,我还有那么多的弟兄要养家糊口。只好请你帮忙啦。我估计,三年之内,你都会是我的摇钱树哦!” 蔓枫的心一下凉到了底。龙坤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盘。她了解这些毒贩,绝对是说到做到的,看来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无边了。 龙坤见蔓枫发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么样,蔓枫警官,我这也算是改邪归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知道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赶紧回答:“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宽恕,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龙坤满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枫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么乖啊?那太好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销网的几位大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们卖哦。你也要出席的啊,女主角嘛。就当是首映式了。哈哈……首映式……枫奴要出风头了……”蔓枫只觉得手脚冰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未婚妻雪兒的秋天】(番外篇新婚泛愛-4完) 《未婚妻雪兒故事之番外篇- 新婚泛愛》,這是小故事的最後一節了,希望朋友們喜歡,多多支持,後續有新的番外篇展現! 作者:東南風天02011年12月30日原創首發於SIS ********************************* 韓楚明白問題在哪,她也感覺到了危機,老中醫說了,她的身體要重要調理一年才回有效果,也就是這一年半載肯定懷不上,那依公公的脾氣,說不定陳家真有可能休了自己,那自己又失去了一切,老家的新房是陳家給的錢修的,自己和弟弟的工作也是陳家安排的。 老公不會有什麼危機,主要是在公公那裡,怎麼面對公公,這個有錢有權的又色的公公。色公公這大半年不騷擾,其實是想讓兒子早點播種,但現在的狀況,公公安排她西醫中醫都看了,老中醫說要調理一年,那這一年是楚楚最後的機會,她要牢牢抓住公公。 楚楚在家苦想時候,陳局也在辦公室裡正襟危坐,陳局五十多歲,一臉的福相,圓乎乎的頭上已沒有多少頭髮,圓乎乎的身材,這麼多年來,在官場多年,和他關係曖昧女下屬,兩支手掌都數不過來,但陳老頭做人謹慎,絕對不干強迫的事,最多就是用用權力讓女人們自動就範,經濟上也絕不多貪,且與上級領導有福同享,所以這個局領導的位置一直很穩,過幾年再去混個人大政協的閒職,退居二線了。 陳局正看著女秘書給他泡茶,這個女秘書是他「全面」助理,昨天晚上又在一起研究了一下女秘書的生理結構。女秘書二十五六歲的年齡,淡雅的妝容,看起來的確是一個幹練的公務員,但現在的女公務員卻解開了裡面白襯衣的上面第一第二顆扣子,露出裡面豐滿的事業線和紅色的內衣,當她隔著桌子遞茶的時候,陳局一把按住秘書的小手,另一隻手伸到女人事業線裡面揉捏了好一會,直到女人雙眼迷離,老頭才滿意的放開她,他喜歡女人這種欲放還羞的感覺。 等秘書扣好扣子走出辦公室,陳局歎了一聲,他也不是沒有煩惱,那就是兒媳韓楚,和兒子結婚大半年了,還沒有懷上,病了幾年的老伴和自己一樣急得要命,可是兩代單傳啊,一檢查,就是這個女人不行,醫生要說調養一年,自己和老伴真的等不及了。 更等不及的是,第一眼看到韓楚,就讓自己有點著迷,可比自己上過的那幾個新上班的女大學生公務員強多了,那修長的腿、飽滿的乳和圓圓的翹臀,迷人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知道被多人男人上過了,可惜兒子就是上了這個妖精,也難怪兒子會迷上,連閱人無數的自己也一樣,一開始,自己很想把她拿下,但這小妖精總會有辦法避著自己,後來和兒子結婚了,為了傳宗接代,自己先忍一忍,等她生完孫子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嘗嘗自己的厲害。 那天結婚,那個女人美得真讓人受不了,精緻的妝容,閃亮的長耳墜和項鏈,潔白的頭紗,低胸露背設計的婚紗裙,蕾絲手套,都讓陳老頭看得呆了,想到以後有機會幹到這個美女,高興得很。而結婚第二天晚上,居然一個巧合,讓他看到了兒子和兒媳的床上大戰,風騷的兒媳讓他慾火焚身,連夜召集女秘書「研究」工作,想著兒媳,幹著女秘書,居然異常神勇,只幹得秘書連聲求饒,已如此高齡射了兩次。 陳老頭知道韓楚會找他,因為她一定明白自己的想法,這個聰明的女人,自己點一點她的弟弟,她就知道自己的危機,這個騷貨,不給老子生孫子,也不給老子玩,那還不得讓阿偉換個老婆,讓你和你弟弟都失業。 「向前向前向前--」手機響了起來,陳局一看樂了,韓楚的電話。 「爸,你好啊,工作忙嗎,好久沒去看您了,晚上想回家吃飯,哦,阿偉說晚上加班,不回去了,就我,不喜歡我一個人啊,咯咯」銀鈴般聲音惹得陳局全身都軟只有一個地方硬。 陳局趕緊安排保姆安排晚上的飯,收拾停當,就下班回家了。 陳局得老伴病了幾年,早已退休,這兩年更是上山到廟裡做居士去了,說是修生養性也治病,一家人過一段時間去看看老太太。 保姆做好飯,陳局就安排她先回家了,聽著保姆離開的關門聲,陳局算著韓楚快到了,看了一下手錶。 「爸」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陳局轉過頭,站在在玄關處韓楚美目盼兮,精緻的妝容顯得皮膚更是白裡透紅,筆挺的鼻樑上架了一副暗紅色無鏡片眼鏡,外面一件小外套,裡面一件紅色的V領緊身T恤,配以黑色的短裙,黑色的絲襪,紅色的9公分的高跟鞋,一頭大波浪的長髮明顯經過了精心打理,完全是南傍国明星的范。 陳局呆了一下,馬上就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接過韓楚手裡的手提禮袋,這是韓楚老家的枸杞酒。 室內溫暖,楚楚拖了外套,與公共一起兩人共進晚餐,陳局給楚楚準備的是加了點「料」的紅酒,今天,陳老頭吃定楚楚了。 砰得一聲,兩人紅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爸,我敬您」 「好,好,好,來,楚楚啊,你最近工作忙吧,前一段回去看爸爸他身體還好吧」 「我還好,單位裡沒什麼事,爸爸也都還好的」楚楚一整臉紅,好在紅酒掩蓋了自己的尷尬。 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兩人邊說邊笑,彷彿真的是一對模範公公與兒媳,誰又知道,兩人心裡都各懷鬼胎。 如同高手過招,陳老頭功力強大,但韓楚技術精湛,誰先出招,也許誰就敗了,時間一分分過去,一瓶紅酒也被兩人喝得見了底。 「難得楚楚過來,我們再喝」陳老頭起身又拿起櫥櫃裡面一瓶高檔的紅酒,韓楚接了過來,熟練的開了瓶,醒好酒湊上前去,給公公倒酒。 低胸V字T恤,就這麼把渾圓的白乳出賣了,白花花一邊,陳局也算見多識廣,還算挺得住,沒有失態,但桌子下褲襠裡的兄弟早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動。 酒倒了一半,握著酒瓶的芊芊玉手突然抖了一下,一股紅酒直衝陳局長而去,白襯衣一直到西褲褲襠都被染紅,楚楚也不知道怎麼頭會暈,這不是她的計劃,這是紅酒裡面的催情藥開始起作用,楚楚開始煩暈,全身燥熱。 陳老頭不動聲色,扶住了兒媳的胳膊,連連問沒事吧看到一下子弄髒了公公的衣服,韓楚趕緊抽了幾張餐巾紙,靠上前去,在公公身側半跪下去,給公公清理,一雙豪乳有意無意的在公公的胳膊上磨蹭著,還有特意灑的法國香水也在熏陶著公公。 沒想故意磨蹭得這幾下,卻讓自己的乳頭硬了起來,下面也隱隱有了感覺。 而陳局長看著低頭給自己褲襠清理的媳婦,一陣得意,胳膊傳來媳婦乳房的「按摩」,上下照顧,褲襠的兄弟越來越大,竟與楚楚的小手隔著褲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楚楚一下縮回手來,羞澀的愣了一下,然後又抽了幾張紙清理襯衣,但弄來弄去還是弄不乾淨「爸,要不拖了擦乾淨,然後再換件衣服」 正要扶起公公,但公公好像站立不穩,手一下子也掛到了桌上的半杯紅酒,直灑了楚楚全身,顧不得自己,楚楚趕緊扶著矮自己半頭的公公進了臥室裡面的衛生間,因為毛巾都在衛生間,紙的確擦不乾淨。 衛生間不冷,陳局長脫下了襯衣,露出圓乎乎的肚子,上面紅酒的痕跡清晰可見,拿了毛巾,楚楚如同伺候嬰兒一樣輕輕擦拭著公公的肚皮。 「好像下面也濕了,爸,要不下面也幫你擦下」 「這個不太好吧」 「爸,只是擦下,想這麼多幹嘛呀……」楚楚撒嬌,陳局長微微一笑頷首同意。 楚楚故意笨拙的解開陳局長的西褲皮帶,細緻的將西褲脫到腳踝處,又扶著陳局長的腳,退下褲管,現在老頭身上只剩下內褲。內褲是CK的,是他「秘書」送的。 「爸,這麼時尚」看著名牌內褲裡面蜷伏著得那條男人的陽具,楚楚邊擦拭,一邊調侃著,楚楚看著但這條陽具越來越大,雙眼越來越迷離,這是爹的雞巴,這是弟弟的雞巴,這是能讓自己快樂的雞巴,韓楚雙腿間那神秘的私處一陣騷熱,隨即又清醒過來。 「這是怎了麼,今天要陳老頭主動的,怎麼自己現在就不行了,自己好像要」 楚楚不知道酒的緣故「啊,好熱,下面好癢,胸好漲」手上動作越來越慢,看起來更像是隔著毛巾正在為公公手淫。 陳局長看著在自己胯下忙碌的美女,甚是受用,看著半蹲的兒媳美腿蜂腰,還有呼之欲出的豪乳,胯下的陽具越來越大,尤其是這個美女的身份帶來的禁忌,讓陳局長欲罷不能,但他不想忍耐了,因為他早看出來楚楚已經在忍耐的極限。 「楚楚啊,好了好了,你也要擦擦乾,否則容易感冒的」陳老頭伸手扶住楚楚的肩膀,將楚楚拉了站起來。 「嗯,擦,脫衣服……,啊……,嗯……爸,我好熱……」楚楚嬌滴滴呻吟起來。 「熱,哦,好像是有點熱哦,衣服脫了就不熱了」陳局長很滿意自己加在紅酒中的料。 「哦,呵呵……,爸……你……可不許偷看」楚楚被酒精和催情藥弄得有點語無倫次,其實,她今天本就是來「獻身」的,只是沒想到以這種方式。 楚楚在梳洗鏡前站好,攏起自己的長髮,用髮夾簡單的夾好,朝站在衛生間門口的媚笑了一下,雙手交叉,抓住T恤的下擺,反手往上一拉,V領T恤就離開了楚楚的身體,一對36D的豪乳和黑色蕾絲的乳罩一起因為衣服的拉動彈了出來,直晃陳局長,雖然知道兒媳的身材好,但這樣近距離坦誠的觀賞還是第一次,陳局長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爸,嗯……,來給我擦擦」楚楚又嬌笑了起來,陳局長求之不得,開始給這個絕美兒媳擦身子,擦完背後擦正面,擦好蜂腰擦豐胸,陳局長一路享受,伴隨著楚楚如同享受般的微微呻吟,胯下的那兄弟也是在忍不住,支起了帳篷。 「楚楚啊,你看,你裙子上,絲襪上都有點,要不也脫了」 「哦,是啊……」楚楚看了一眼,其實啥都沒看清楚,就這麼在公公面前搖搖晃晃的表演起了脫衣秀,因為酒精和藥的關係,楚楚動作遲鈍,正好給了陳局長細細欣賞的機會,陳局長不是一般人,他絕不急於做那最後一個動作,他認為好女人要細品。 踢了高跟鞋,脫了黑色短裙,裡面是性感無限的吊帶絲襪,渾圓的翹臀,修長筆直的美腿,那間隙露出白皙肌膚,讓見多識廣的陳局長也不禁感歎。 現在的楚楚,全身上下只剩下黑色蕾絲乳罩和早已濕透的同樣黑色蕾絲的丁字內褲,女人踮著腳,筆挺的美腿微微交叉,雙手撐住洗臉檯面,一頭長髮又被放開來,一副暗紅色無鏡片眼鏡還架在筆挺的鼻樑上,風情萬種。臀部往後高高翹出,兩片碩大渾圓的臀部被一條黑色蕾絲的內褲線給分開,真是淫靡。 「爸……」楚楚回頭用眼神挑逗了一下陳局長,舌頭在紅唇上輕輕劃過「嗯……楚楚還熱,楚楚要洗澡」 「好啊,那爸幫你脫衣服」陳局長不再客氣,直接從背後一把抱住兒媳楚楚,青春少婦全身的柔滑讓陳局長全省數萬個毛孔都舒坦,楚楚也感覺到那兩隻沒法一手掌握的豪乳在公公手裡變成各種形狀,乳頭也越來堅挺,乳罩終於離開了身體,身體的需要終於有機會釋放,背後的股溝公公的大陽具早已密密實實的頂著,好舒服。 陳局長將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內褲拉過那全身最豐腴的圓臀,小內褲就自己落在了女人腳下,「爸……」楚楚實在不能再忍再等了,轉過身一把抱住了公公,一雙豪乳直接壓在了陳局長的臉上。 陳局長還一陣子享受,也感受到了這豪乳巨大的「壓力」,他的雙手也攀上了楚楚那圓潤碩大的屁股。 「爸,給楚楚,楚楚要爸爸愛我」楚楚已失神,順手脫下了公公的內褲,滾燙堅硬的大雞巴直接插入到美腿之間,給早已春情勃發的陰蒂陰戶來了個親密接觸,楚楚爽得燜嗯一聲。 「那不好吧,我是你爸啊」保持這個姿勢,陳局長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真是老奸巨猾。 「啊,好舒服,爸你的下面好大嗯……」楚楚用濕乎乎的陰唇在公公的大陽具上來回摩擦,調整方向想讓寶貝插到自己身體裡面解癢。「爸,你好壞,嗯……阿偉半個月沒碰我了,好癢……,好想要爸楚楚愛你……」一張小嘴直親公公的額頭、臉、一直到兩張嘴粘在一起。 陳局長大陽具享受著這年輕絕美兒媳婦的陰唇按摩,還有嘴裡香甜柔滑的小舌頭,自己一雙手則不老實的玩弄著那堅挺高聳豪乳的奶頭,就是不肯插入。 「爸……,嗯……楚楚好辛苦,爸……,你愛愛楚楚吧,求求你了」噴湧而出的淫水弄濕了公公的陽具,往下掛在男人大睪丸上拖出長長的絲,女人自己美腿上兩條清流已流到了腿彎。 「要爸怎麼幫你啊」 「插進來,要爸的大雞巴,狠狠的插我小屄」楚楚快崩潰了,早已把羞恥拋到九霄雲外,現在她只要大肉棒來滿足她。 陳局長臉上舒展開得意的笑,雙手一把抱住楚楚的肥臀,轉身走到了臥室,把楚楚放在床上,自己夜翻身正面向上躺在床上,看著楚楚「要爽,來,自己上來,讓爸愛你」 得到了這道期待許久的「命令」,楚楚毫不遲疑,跨坐在圓圓的公公胯間,伸手扶住公公濕淋淋的大肉棒,頂住自己的水源洞口,一隻手撐著公公的胸膛,整個身體一起用力,腰身往下一沉,水源洞一把吞下了那十幾公分的大肉棒。 久旱逢甘霖,楚楚有點失神,那感覺是多年來沒有過得,這是催情藥的貢獻,讓楚楚的性體驗又上了一層,從此她性需求會逾強,而也不能和公公結束了。 當兒媳的緊密柔滑的蜜壺一把吞下自己的大肉棒,陳局長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差點沒忍住,好在久經征戰,調戲了一下呼吸,終於穩定住了陣腳,慢慢享受起那蜜壺嫩肉套弄自己的肉棒,一雙手也沒閒著,只往兒媳的豪乳和園臀上招呼,陳局長只狠自己不多長几雙手,一雙招呼一雙豪乳,一雙照顧那因為女上位更顯巨大的圓臀,一雙照顧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美腿,還有一雙扶住兒媳的柳腰,控制一下節奏,這太爽了看來支持不能太久啊。 只一個姿勢,沒多久楚楚就來了一次高潮,全身一下子癱了下來,前面公公刻意讓她積蓄的的慾望縱慾在短時間內得到了釋放。 公公還沒有射,而楚楚這次高潮也只解決了身體的慾望的一部分。休息一會,兩人繼續肉搏,看著美兒媳鼻頭微微細汗,陳局長發揚了男子漢的風格,玩了一會傳統的男上女下風格,惦著大肚子,在楚楚身上馳騁,一直抽擦衝刺了數百下,才把火熱的精液注入到兒媳的身體裡面,楚楚的花心被滾燙的精液一澆,又一次到了,爽得雙眼直翻白眼,兩條美腿繃直,蜜壺還有節制的緊縮著,這一次,身體性慾釋放了更多一些,感覺好受多了。 回過神來,兩人相擁著濕吻調情了一會,恢復了體力,準備去洗澡。這時餐廳傳來手機短信的聲音,楚楚過去看了一下,原來是無聊的垃圾短信,拿了手機還有隨身小包、外套一起進了衛生間,小包裡面有小梳子、補妝盒,其他衣服都在衛生間,洗好穿好衣服就要回家了,趁著楚楚出去,陳局長趕緊從床頭拿出一粒小藥丸吞了下去,年紀不饒人啊,想當年。 看著凌亂的大床,愛整齊的楚楚又稍稍整理了下被子,回到衛生間整理了一下滿地的內褲胸罩,把東西放在了門邊對內掛睡袍的壁櫥上面的隔間,而後陳局長和兒媳在大浴缸裡面玩起了鴛鴦浴。男女之間的事,在突破那一層關係以後,其實就一切順利了,有名人說通往女人心靈最短的距離是陰道,真他媽有道理。 一邊調情一邊擦洗,楚楚握著公公的肉棒,仔細的沖洗起來。「就是這個壞傢伙,剛剛欺負人家」楚楚向陳局長撒嬌。 「還不是你自己要的,剛剛誰要這個壞傢伙,插的呀,剛剛爽得喲欲仙欲死,隔壁都聽到你的叫床聲了」陳局長不吃那一套。 楚楚不理公公了,抱起公公的腰,在水的浮力下,很容易的把被楚楚用手伺候得半硬半軟的頂出了水面,一隻手抱著公公,另一隻將包皮擼到了龜頭下面,媚眼朝陳局長一瞟,調皮的伸出小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周,然後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龜頭,最後一口將陽具吞下,吞吐起來,一頭秀髮大半都落在水裡,隨水飄蕩。楚楚那剛剛得到釋放的性慾又燃燒了起來,而在兒媳的挑逗和小藥丸的支持下,陳局長大陽具又初具規模了。 吱- 哐噹一聲,陳局長和楚楚這時候動作都很小,房間裡異常安靜,大門這時候居然打開了,正在調情的兩人一下子就冷靜下來,呆在那裡,陳局長深呼吸後大吼一聲「誰」那官威果然威嚴。 「爸,呵……是我啦」一個半醉的響嗝,進來的是兒子陳利偉,他有家裡的鑰匙,不是小偷,陳局長微微放心,但轉即又著急起來,平時是歡迎兒子來,現在可不歡迎,自己剛剛享受完兒子的老婆,現在這個美女還在自己胯下半躺著。 楚楚一下子也緊張到要命,雖然她對性愛追求,但也不想被丈夫發現現在這樣子和公公在一起。 「爸,嗯--楚楚回去沒?」餐廳的燈亮著,陳利偉穿過客廳,向餐廳走過去。 「哦,楚楚啊,她吃好飯就回家了,我累了在洗澡呢」 情急之下還是陳局長有經驗,他一把打開水龍頭,同時給了楚楚一個手勢,楚楚馬上明白過來,藉著水龍頭的嘩嘩聲,從浴缸裡爬了起來,躲到了門邊掛浴袍的櫥櫃裡。 房間的門沒關,陳利偉的腳步越來越近,楚楚剛剛站好,身上的水還往下直趟,陳利偉就站到了衛生間門口,斜斜得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正舒服的躺在浴缸中,朝自己這邊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彷彿剛剛一點事都沒發生過。 「你怎麼有空來看我,多久沒有去看你媽了,老在外面鬼混……」和陳局長一樣圓乎乎身材的陳利偉穿著一件長袖襯衣,站在門外,圓臉紅撲撲的,看來今天酒又喝了不少,聽著老爸的教訓,大氣不敢出。還有大氣不敢出的,是全身一絲不掛只能靠掛著的一件浴袍擋擋身體,從浴缸的位置看過去,楚楚和老公同樣遠,兩人之間也距離不到一米,但因為視線的原因,陳利偉看不到自己右手邊衛生間裡面一絲不掛的老婆。 「你怎麼有空來看我啦,這麼晚」教訓了一頓,想到剛剛佔了兒子的大便宜,把他老婆給欺負了,口氣緩和了一點。 「哦,好久沒來看爸爸了,今天楚楚也說過來,我想上來看看爸,順便接楚楚回家,爸,你這還有沒有吃的,晚上沒吃飽」最後一句話,是他從小討好爸媽的小伎倆。 「阿姨下班了,桌上很多菜,飯也還有,你微波一下,吃了早點回家」陳局長淡淡地說。 陳利偉如獲大赦,轉身欲走,陳局長招呼一聲,幫我把門帶上,陳利偉站在門框這,伸出手來,抓住門把,假如這時候他再稍稍前行半步他就會發現他側身後站著得楚楚,還有楚楚頭頂格子裡面那一堆女人的衣服,但他不敢,這就是老爺子的威信。 楚楚因為緊張,眼淚都快出來了,直到門關好,腳步聲漸遠,楚楚還僵在那裡。餐廳傳來盤子相撞的聲音,腳步聲更遠去了廚房,陳局長睜開眼,手輕輕一揮,楚楚才回過神來,楚楚躡手躡腳的關上門的保險,準備拿毛巾擦乾身體。 陳局長的大陽具直挺挺的在水中立著,藥效現在剛剛好,陳局長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兒子全在自己手中,所以他要楚楚,要和美兒媳再來一次,美女當前,吃了藥就得好好用。 沒等楚楚拿到毛巾,陳局長又把楚楚拖到了浴缸中,楚楚急得要命,但又不敢說話,不敢有大動作,就這麼兩個人推推嚷嚷中,陳局長手腳口雞並用,把楚楚剛剛因為緊張壓抑的慾火給挑了上來。 乾柴烈火,兩人不再客氣,就這麼男下女上的,在水中抽插起來,這種半重力狀態下,男女都感覺動作好輕鬆,而有了水的潤滑,一對熟悉的蜜壺和陽具也特別順暢,兩人就這麼在浴缸中開始了新一次顛龍倒鳳。 一個姿勢結束,又換個姿勢,楚楚跪在浴缸中,陳局長也跪在浴缸中,大雞吧從背後插入了楚楚的身體,男人的手扶住女人的柳腰,一下一下如同打樁機,一樣,狠狠操著這個騷媳婦,假如不是擔心正在餐廳的陳利偉聽到兩人特別小心,估計肥碩大屁股的與大肚皮的撞擊隔壁都能聽到。 膝蓋畢竟不是腳,在浴缸中磨了一會兩人都覺得受不了,拿了一塊浴巾扔在濕滑的地上,兩人的戰場從浴缸轉戰到了洗臉台前,楚楚叉開雙腿,高高翹起屁股,雙手撐住洗臉台上,身後是正在苦苦作戰的自己的公公--陳局長,正在奮力的用大雞吧抽插著自己的淫穴。 從玻璃鏡裡看到楚楚高昂著頭,滿面潮紅,媚眼如絲,小舌頭不斷舔著微張的紅唇,楚楚時不時轉過頭,向公公索吻,以求獲得更多快感,敏感的肉體再加上催情藥,楚楚又被弄得高潮迭起,但又不能發出快樂的聲音,楚楚覺得自己身體又要到了,還好剛剛被公公用她的內褲給堵住了差點忍不住叫出來的小嘴。 陳利偉真的餓了,晚上的確沒吃什麼東西,當微博了菜飯以後,一頓狼吞虎咽,十分鐘就搞定了。 剛剛享受了一次高潮的楚楚正在享受新一輪的抽插,現在楚楚雙手交叉高舉過頭頂,撐著衛生間門,雙乳睡著抽查在門上摩擦著,這種異物感讓楚楚干到新鮮,而身後包裹著陳局長的陽具的陰道嫩肉蠕動著,接受著九淺一深的迂迴戰鬥。 打著飽嗝的腳步聲讓兩人停了下來,楚楚緊張帶動著陰道前所未有的緊,陳局長整根雞巴都插到了最深處,也不急著出來,正好感受一下美女兒媳的前所未有的緊。 「爸,爸……怎麼你熱水還在放」醉暈暈的陳利偉覺得有些不對,不會有危險吧。聲音通過門最下面的透氣百葉窗傳了進來,一雙休閒鞋出現在楚楚和陳局長面前,這種透氣百葉,是向外傾斜的,站著能看到外面,但外面不能看到裡面,不過在外面距離地面10公分的地方往裡面看,就能全部看見了。 「嗯,剛剛水冷了,再放一缸,泡好了就起來了」聽到老爺子含混不清的聲音,陳利偉放心了。 老爺子沒有閒著,又開始抽插起來,楚楚又羞又爽,多重交叉,但既不敢叫又不敢動,老公就在門外幾十公分的地方,自己缺被老公的爸爸在身後抽插,這種緊張和羞恥感讓身體的敏感達到了巔峰,花心一股股吸力正在促進男人的高峰。 「那我先回去了,爸,別在浴缸裡睡著了」還暈暈的陳利偉準備離開了,陳局長一樣異常興奮,這種機會難得,兩個被藥和緊張、禁忌所刺激的男女,正在製造人生最難得的高潮。 呀,叭的一聲,陳利偉轉身時候不小心丟了手機,正好落在腳下,他彎腰去撿手機,以為陳利偉馬上離去的享受性愛的兩人,一起聚集了力量,藉著水聲,加速了抽插,準備一起享受人生最難得的高潮,但陳利偉手機以外的掉在百葉窗下,兩人隔著最下面的透氣百葉,一起看到了陳利偉伸出的手,假如現在出現在百葉外不是手,而是眼睛,那兩個人的不倫之愛將一覽無餘。 手出現的那一剎那,陳局長正在最後衝刺,前面很好的控制了聲音,但這意外出現的狀況,讓陳局長一個走神,自己肚皮和兒媳的肥臀來了個親密接觸,「叭」陳局長再也忍不住,抵住美妙花心的雞巴,呼哧呼哧的將精液射到了兒媳的子宮裡面。 「爸,你怎麼啦」聽到聲音,剛剛拾起手機還半彎著腰的陳利偉趕緊問了一句。 「啊,一個蚊子,哈哈,這個天氣還有蚊子」陳局長真不是凡人。 公公滾燙的精液還在一下一下不間斷的衝擊著自己的花心,直達子宮,而老公在外面與公公還在聊天,楚楚再也忍不住,兩眼向上一翻,身體一下子崩潰達到了巔峰,那密不可分的私處居然噴出水來了,越來越多,不是淫水那樣往下趟,而是如噴泉一樣的噴灑出來,她潮噴了,而後全身僵硬起來,眼淚也一齊湧出,真不知道是羞愧還是興奮、幸福。 潮噴讓陳局長也大感驚奇,不禁感歎這個女人真是為性愛而生的。 醉暈暈的陳利偉應了一聲,轉生離去,直到大門哐噹一聲關上。 如同被抽絲一般,楚楚緩過來,身體軟軟的躺在了公公的肚皮上,而公公也因為這異常興奮的高潮,幾近虛脫,躺在墊了濕乎乎的浴巾上。 好一會,兩人才恢復精神。 楚楚簡單擦洗一下,和陳局長如同情人一樣依依不捨分開,回到家,陳利偉沒洗就躺在床上了,為楚楚去哪了,楚楚說晚上去爸爸那吃好去逛街去了給搪塞過去。 看著這個幫自己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的老公,但插入自己身體的卻不是他,而是公公,楚楚只能苦笑,但她又覺得公公好棒,居然能達到讓自己爽到極限,有的女人一輩子也感受不到這種快感,自己好幸福。 她知道自己的武器--這絕美的身體又一次發揮出想要的威力。她也知道,自己的事弟弟的事已根本不用再提。 一夜無夢,推開窗戶,窗外鳥語花香,又是一個好天氣! ********************************* 後記 楚楚不是壞人,她出生貧寒,她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作為無錢無權的小人物,怎麼獲得生存,一定得所有付出,女人能付出的最厲害的武器,那就是自己的身體。其實,生活中那麼多小人物被潛規則,而楚楚不是被潛,她知道自己的目標,她聰明、感恩、善良,她只是做了一些不被社會認可違背道德倫理的事,但其實這些道德倫理也是人為制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