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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优】(5-6)作者:喵饼
匿名用户
2024-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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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size=\"3\">作者:喵饼字数:8380五、小日向勇直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五月的东京就像一条喧嚣的河流,各色的男男女女们开始在街头鲜艳地流淌。在经历了一次也许连女主人公自己都不知道的失败的恋爱之后,我的生活恢复了原有的平静。每天我的行程就在学校、宿舍、中餐馆和英语小学堂之间穿梭。一座繁华的国际大都市有五颜六色的精彩,但它们并不应该属于我的。这样平静的日子就安安稳稳地过去了几周,直到小日向的出现,又打破了这一切。保人和小日向一起出现在我房间门口的时候,我正在享受着一顿难吃的晚餐。我的晚餐大多数时候都是前一天晚上打工时候的外带餐。虽然,老田师傅的手艺很不错,但是每天吃春卷和烧鸭,也会有油腻的时候。所以偶尔我会自己做饭。我做的饭一般都很难吃,为了能把它们都吃下去,我会选择边吃边看电视剧。一顿好吃的饭可以让你吃得津津有味,但一顿难吃的饭可以让你看完一整集电视剧。「你在吃什么垃圾?」小日向毫不客气地走进我的房间,瞥了一眼我的晚餐,一脸嫌弃的表情。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白色的西裤和一双雪白的板鞋,每一根头发都要翘到天上去。「方便面,」我说,「加一些昨天剩下的培根肉和鱼片。」「都干了。」保人冲我的碗里看了一眼,也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小日向拿起我的面,一下子全部倒到了水槽里,说:「走吧,我们一起去外面吃点东西。」「我的电视剧还没看完呢。」我说。「什么电视剧?」保人问。「《抗日奇侠》。」我说。保人和小日向几乎同时问了一声「什么?」半个小时后,我们坐在了东昭一家的拉面馆里。这里看起来富丽堂皇,起码对我来说是如此的。如果不是小日向带路,这种场所我是不可能自己来的。从坐定了开始,小日向就一直侃侃而谈。他是一个健谈的人,话语间流露着我很难表达的浮夸的真诚。之所以说他浮夸,是因为他总喜欢吹嘘自己过去的英雄事迹,但是之所以说他真诚,则纯粹是因为他看我的眼神。我从他嘴里知道了他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他父亲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侦探小说家。用小日向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享受着一流俸禄的二流写手」。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他的父亲总打他和他的母亲,离开公众的视线就会马上变成一个易怒的、暴躁的偏执狂。他从高中的时候就搬出来自己一个人住。他利用自己在社会上混迹的时候建立起来的关系,偶尔还会捣鼓一点「可以让人食用之后马上飘飘欲仙的小玩意」,以此来赚取生活费。他最巅峰的时候,同时打六份工。加上自己的生意,几乎是一直从早忙到晚。他很享受这种忙碌赚钱的感觉,觉得能够独立开父母,自力更生,是一种美妙的人生体验。况且,他并不愿意每天看到受气的母亲和狂躁的父亲。他憎恨他的父亲,但又有些许同情他的母亲。他每个月都要回家一趟,从家里后院的围墙翻进来,通过天井的露天梯偷偷爬到母亲的卧室。他这么坚持了三年的时间,为了就是能够让母亲知道自己还活着没有死掉。他对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法感到得意,好像这样悠闲美妙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一样。直到有一天,他爬上露天梯,透过窗户看见母亲已经吊死在了房梁上。「她好像一直在看着我,」小日向露出吓人的表情,「从那天开始。」我感到脊背阵阵发凉。「喂喂,勇直,你上次和我说的可不是这个版本的故事啊!」保人喊道。「别打岔嘛!」小日向没好气地笑道,「你看张君,有那么三秒钟,像是真的相信了!」他们一起笑做一团,似乎这是一个很好笑的玩笑一样,只留下我一个人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我缓过神来了,说:「一秒钟。」「什么?」小日向问。「一秒钟。」我说,「是有那么一秒钟,我真的相信了。」小日向讳莫如深地看着我,说:「你蛮有意思的。」「不,还是你比较有意思一点。」我说,「正常人哪里会哪自己母亲这样开玩笑的。」「喂,我可不是开玩笑!」小日向忽然变得分外严肃,又露出那种吓人的表情盯着我看。我们三人谁都没有说话,一下子气氛显得有点尴尬。保人低头不住得喝着面汤,我则被小日向咄咄逼人的表情盯得有点发慌。「我说……」我鼓足勇气道,「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小日向君。你刚才真的很像是在和我开玩笑。我也不会那别人的母亲开玩笑……」小日向和保人又一下子爆发出笑声,惹得拉面馆里的其他人都纷纷往我们这边看。小日向笑得接不上气,保人则边笑边说:「勇直你的演技会不会太棒!」小日向绕过桌子走到我的面前,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说:「你还真是能一天被骗两次的笨蛋啊!」看吧,这就是我说的「浮夸的真诚」的意思。我们走出拉面馆,坐上小日向的福特车,像一条玲珑的枣红色的鱼一样,在东京的河流里面游走。「你不喜欢安井吗,张君?」小日向叼着根烟,问。这一定是保人的大嘴巴说出来的。我瞪了一眼保人,他做了一个鬼脸。「没有不喜欢,」我说,「那天我和她没有怎么说话。后来我喝太多了,自己都不怎么记得发生了生么。我怕我做了什么失态的事情,给她留下坏印象。」「她后来和我说,她对你的印象很不错。」小日向突然说。这让我感到很奇怪,我可不记得安井表现出过对我印象很不错的举动。「我觉得我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就喜欢上别人的人。」我说,「我一直觉得我对交往谈恋爱这种事情有心理障碍。我总会想,会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人,因为没有和我在一起而变得更加幸福?」「张君,你的问题,其实就是缺女人。」小日向说,「只要能和女人痛痛快快干一炮,就不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了。」「是的,我也这么觉得。」保人说,「要不现在我们就去河村的澡堂,给你找一个。」「不是的。我有过性经验了。」我纠正说。「和谁?」小日向问。「你最近一次睡一个女孩子,是什么时候?」保人问。我瞥了他们一眼,摇下车窗,让车厢里浑浊的空气飘散出去一点。「勇直生日那天晚上,我和水野绿小姐一起去了她家……」我说。「水野绿?」小日向撇了我一眼,说,「可不是嘛,谁不喜欢那个可人的小妞呢?」被他这么一说,我反而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但是她不适合你。」小日向说。「为什么?」「为什么?」小日向从鼻子里不住地冒烟,眼神看向极远处,「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因为她是我们大家的水野绿!」保人笑嘻嘻地调侃我。「是因为你觉得像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会看上我吗?」我说。「我觉得也是的,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在你生日那天,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小日向说「那是因为……其实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也不是。」小日向又说。「她没有男朋友,但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小日向的眼睛被烟熏地通红。我不知道到底是烟的原因,还是我的咄咄逼人的原因,他尽然眼神闪烁发泪光。随着车的震动,一点烟灰弹在了他的白裤子上。「他妈的!」小日向骂道。「河村现在开门了吗?」保人问,「装修好了吗?」「什么装修?」我问保人。「保人别打岔!」小日向还在用手弹自己裤子上的烟灰。他单手握着方向盘,车速丝毫没有减慢,即使之前坐过他的车,了解他的车技,我还是感到刺激害怕。「我没打岔!」保人说,「要不我们还是去岡谷吧,给我们的小情圣找个短发女郎,让他体会一下和水野2。0做爱时什么感觉!」「请不要这样说!」我大声喊着,然后继续追问小日向,「为什么你觉得她不适合我?」小日向弹完了烟灰,挠了挠头,对保人说:「还是去麻市台吧,相信我没错的。」我看看保人,保人在点头:「也可以,但是要给艾林找个短发的姑娘。」「操短发的女生就像在操男人一样嘛!」小日向叼着快熄了的烟,笑着说。「请不要这样说!」我只好再次大声喊。我们到了这个叫麻市台的地方,大约位于若松町的某一处。小日向开车实在是太快了,我根本记不清具体的路径。这个叫麻市台的地方,其实就是一家陪浴店。和之前的桃句酒屋一样,也是像是忽然出现在这个城市里的一处喧闹地。小日向一定是一个东京通,而且是最知道奇怪的娱乐场所的怪癖狂人,似乎总能在这个沸沸扬扬的城市里找到一处幽僻得让人发毛的街区,又能在这片街区里变出一个仙气的世俗娱乐场。我们三人站在麻市台的棕红色的大铁门前。我感到从这扇铁门后面传来阵阵暖意。该死,这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吧,日本是一个保守的国家。」小日向忽然说。「何出此言?」我问。「日本应该是一个开放的国家才对嘛!」保人反驳。小日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总之从现在开始,到出来之前,你就叫木村,记住了吗,木村君?」「我吗?」我很迷惑。保人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对我说:「好啦,相信我们没错的,木村君!」「走,进去了!」小日向又潇洒地一丢烟头,第一个走了进去。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马上要英勇就义的错觉。六、麻雀小姐对于不能言语的事情,我们应当保持沉默。——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我坐在一间小房间里,除了腰间的浴巾,浑身赤裸,局促不安。在我的右侧,是一个朴实的木桶浴缸,里面的洗澡水热气腾腾。整个房间,除了一张气垫床,几乎都是用粗糙的人工合成木搭建起来的,包括墙角的衣帽架和看起来并不太结实的地板。我踩在地板上面的时候,还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在嘲笑我的局促和软弱。房间里充满了桂香的热气和暧昧的气息,因为就在我的正对面,跪着一个只穿着粉色比基尼的,纤细的暴露少女。半个小时前,她自我介绍说她叫麻雀。我可以叫她麻雀,也可以叫她麻雀小姐。还开玩笑说,如果我想叫她别的什么,请勿必在公开的场合叫她。她看起来轻松自然,似乎很习惯这种赤裸相见的场面了。我的注意力被她胸前鸭梨型的乳房吸引,根本无法移开目光。比基尼胸罩被湿润的空气渗透,微微变得有点透明。我似乎可以看见包裹在这层薄薄布片下的乳头。她柔软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晃动。真是夸张,这样的乳房,这样的形状,一定被很多男人捏过吧。麻雀吗?肯定是假名啦。我这么想。这些都不是要命的。最要命,是她真的是个短发女生。她的发色比水野还要浅一点。她们的刘海的样子很相像,只不过水野是从右向左梳,而麻雀是反着从左往右的。她的鼻子上有一点点并不太明显的雀斑,这让她的整张圆脸看起来有点淘气。她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参差不齐的虎牙,一副少不更事的模样。不过,她可绝不是像她的外表看起来那么纯洁无暇。「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麻雀笑着说。「真的怎么样都行?」「是的嘛,你把自己想对那个女孩做的事情,都用到我身上吧!」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当我告诉她我对水野的思念和委屈时,她静静地听着,并且丝毫不介意我把她当作水野的替代品。我把自己没法对保人和小日向说的话,都一股脑地对她说了。是因为我觉得眼前的这个近乎裸体的女孩,比我的那两个损友更加理解我不可自拔的单恋吗?还是说我自己觉得,这样的倾诉不会带来什么不可预期的后果呢?想到这里,我尽然有种莫名的生气。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针对谁的。我拿起我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领带,轻轻抓起她的手,把她两只手绑在了一起。「这样也可以吗?」我问。「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麻雀笑着回答。「如果我做很变态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吗?」「只要木村先生开心就好。」我解开领带,又重新绑了一次,比上一次绑得更紧了。「在此之前,」麻雀说,「我们先规定一个安全词吧?」「安全词?」「是的。」她解释说,「就是我们在和客人玩大尺度的游戏之前,要规定一个安全词。无论玩到什么程度,只要其中有一方受不了了,就说这个安全词。」「那之后呢?」「只要说了安全词,就必须停下来。」我点点头。这样的玩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木村先生想一个安全词吧!」我不知怎么地,想到了水野像是故意诱惑一样地向我展示她的屁股和内裤的情景。也许应该用「绿」来当安全词?「百科全书吧。」我说。「百科全书吗?真是个奇怪的选择呢。」「不可以吗?」她摇摇头,说:「可以啊,只是其他的客人一般都会选一个这个房间能看到的东西。不过我很喜欢你的选择……」可以开始了吧,我这么想,我来了,麻雀小姐……不,水野绿。我凑近她,她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于是我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她主动地回应着我。我的手揉上了她的胸部,柔软的触感,沉甸甸的乳房被我捧在手心。麻雀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叹息。我不知道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愉悦,还是单纯地职业反应。「你对那个女孩,也是这么温柔的吗,木村先生?」她问。「不,我从来没有和她做过。」「如果你和她做,也会这么温柔吗?」我看着麻雀的眼睛,发觉在她机械又浮夸的眼神中,竟然也隐藏着一点真诚。这反而让我更加生气了。这个时候的保人和小日向,一定也在快活吧。「不会的。」我加重了揉她乳房的力度,「我会狠狠地对待她,蹂躏她。」麻雀半靠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朵呼气,用诱惑的声音说:「那请木村先生也这样狠狠地对待我吧!」我扯开了她的胸罩,让她的乳房跳动出来,便一口吻上了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很大,但是乳晕却很小。我把其中一个含在口中,不住地戏谑着,让她柔软的肌肉在我的口中像果冻一样变形。她加重了喘息声,乳房和肩膀一起在颤抖。伴随着这样的喘息,她伸出葱白般的手指,慢慢深入了我后脑的头发。「请木村君把大鸡巴插进水野的小穴吧……」麻雀完全投入了角色。我也抓起她的头发,抬头看着她:「说你想要我的鸡巴。」「我想要木村君的鸡巴。」麻雀点着头。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娇弱欲滴。「你想不想出吃我的鸡巴?」「想,想吃。」麻雀流出了口水,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我想舔木村君的鸡巴,想整个吃进去,我想要。」「你不光想吃我的鸡巴,还想吃别的男人的鸡巴。」我恶狠狠地说。麻雀不住地点头,像个性爱玩具:「我不光想吃木村先生的鸡巴,还想吃别的男人的鸡巴。」我把她按到身下,她很顺从地把我的阴茎整根含入。我进入了一个湿暖的巢穴,一种温柔的酸楚包围住了我。麻雀的舌技棒极了:她一会舔,一会吸,一会又毫不顾忌地去尝试做深喉,像一个小孩在玩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玩弄着我的阴茎。见我已经青筋凸显了,她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避孕套,用嘴叼着,慢慢套了上去,娴熟自然。她用双手打开我的大腿,去吻我的大腿根部,一路吻下来,吻到我的肛门。她的舌头戏弄着我的肛门外部,一下一下尝试着伸进去。让我下身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她发出吱吱的声音,毫不避讳那是肮脏的排泄口,反而像在吃美味的佳肴一样。「木村君的屁股好好吃,水野好喜欢。」她边舔还边说着下流的话,「我天天要吃,别的男人的没有木村君的好吃。我好喜欢吃。」我起身,半蹲着,让她的嘴叼着我的龟头。我慢慢向墙角退,她就这么跪着,慢慢爬过来,像一条温顺淫荡的母狗。因为两只手被领带绑着,她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很是滑稽。我抽出自己的皮带,套到她的脖子上。她略微地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睛,默许了。她的眼神真的有几分像水野,但又有些不一样。「趴下来,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我命令道。她真的顺从地趴下来,脸贴地,用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对着我,说:「请狠狠地操水野吧!」她的阴毛很少,阴唇却很大。被她自己扳开的洞口已经在涓涓流水了,似乎在宣告着可以被人占有。我插了进去,毫不怜惜。她的阴道口很紧,但是进入了之后,可以感觉到里面是一片开阔的绵软地。我没有打算任何温柔的前戏和热身,抓着她的腰身开始了马达一样的冲刺,一下一下直白地撞击。「木村君,木村君!好厉害,我要到了!」麻雀在我身下欢叫着。「说,说你喜欢被我操!」我对她吼。「我好喜欢!」麻雀毫不羞耻地喊,「好喜欢被你操,最喜欢被你操了!」「说你是母狗,还喜欢被别的男人操!」「我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喜欢在木村君面前被别的男人操!」麻雀还开始自由发挥了。「你在我面前,被很多男人操,大家都把精液射进你的肚子里!」我发狠地说。「嗯,大家都把精液射进我的肚子里!」「你是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嗯……嗯……我是你的婊子!」麻雀在我残忍地撞击下开始莺啼,回应声也越来越断断续续了。「我要你说 请大家狠狠地操我! 」「请大家狠狠地操我!」「说 把我的逼操烂! 」「把我的……把我的……」「说!」我扇了麻雀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我的逼操烂!」麻雀像是哭着说。「 我是贱逼,骚逼,烂逼! 」麻雀没有回答。我又扇了她几个耳光:「快说,你是贱逼,骚逼,烂逼!喜欢在我面前被别人操,操到烂!」「请不要这样说了,木村先生!」麻雀终于不堪受辱,翘起屁股带着哭腔开始求饶。但是她的求饶并没有让我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火上浇油。我感到自己的阴茎无比胀痛,发狠一样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臀部。从我的角度看去,她的臀浪一波一波地抖动,肛门和会阴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淫水不断地被撞击出来。随着我的抽插,麻雀的阴唇也被完全抽动着翻出,一圈一圈地带出白浆。我看到她纤细的胳膊和同样纤细的肩膀都在抖动,咯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散架掉一样。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我拉起皮带,轻轻勒起她的喉咙,让她看到眼前镜子中的自己,涨红的脸和疯狂抖动的鸭梨乳房。她的嘴唇和下巴满是口水和稀薄的精液,铜钱大小的褐色乳头画着一个又一个椭圆形的圈。我把麻雀翻过身来,继续抽插着。她无助地哭喊,我分不清到底是有几分愉快的哭腔。她像在奔流的河水中无助的叶子,身不由己,巍巍颤颤。在我听来,像极了那晚水野的哭声。我感到自己的阴茎变得火热。不知道这到底是麻雀私处本身的温度,还是我们彼此摩擦产生的热量,或者兼而有之。总之就是火热,热得让人灼疼,但又欲罢不能。「好烫,真的好烫!」麻雀撕喊着。她把双手曲在前胸,动弹不得。但这样反而把她柔软松弛的胸部挤压地更大了。我抱起她的腰,把她扔到气垫床上;跨上她的身体,杀气腾腾。「不要了,求求你,木村先生,不要了!」麻雀开始求饶。但我还是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她啊地喊了一声,但下体反而紧紧地包容住我的阴茎,像一张美妙的嘴一样吮吸着。「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了!」麻雀还在求饶,「我好疼,小穴要被你玩坏了!」但是她的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她还在迎合着我的抽插,洞门大开,接受着残忍的侵入。我开始扇她的乳房,扇她的耳光,发出啪啪啪的响亮的淫荡的声音;把手指捅进她的嘴里,呛到她干呕。我杀红了眼,但似乎期待着她能够说出安全词。只要她愿意说安全词,我就能够被拉回到现实世界中来。只要她愿意说。快说!我在心里呐喊着。但是她没有。她任由我把她的脸和乳房扇得通红,留下隐隐约约的指印。不住地哭喊和求饶,但是就是没有说出约定好的安全词。像暴风雨中一只苦闷的燕子,麻雀在我的身下抽搐。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求饶声和高潮即将来临前夕的愉快的歌声夹杂在一起,像极了汇流的河口,所有湍急的水和湍急的欲望都翻滚而来。我压住她的双手,调整好姿势,开是做最后的冲刺。一下下重重的拍击,像是报复性地发泄。「说,你是贱逼,骚逼,烂逼!」我吼着。「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快说!说!」我觉得我要坚持不住了。「啊!不要,不要这样啊!」我重重地扇了她一记耳光,比之前所有的耳光都要脆,都要响。我的理智已经不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兽性和占有。「说!」「我是!我是你的贱逼,骚逼,烂逼!操烂我,让所有人都操烂我啊!」麻雀发疯一样地喊了起来,眼泪和鼻涕都在飞舞,「你的女人就是让人操的,是贱逼,骚逼,烂逼!操烂我!操烂我啊!」我仿佛看到了宾馆的一张大床上,被别的男人后入并且中出的水野,和她无助地喊着我的名字的样子。我看到她拿着手机,手机的另外一头是迷惘的我。她没有顾忌,而是任由自己被淫荡的欲望和不可抑制的快感所占据。她的臀部的曲线霸道而且夸张,她的阴户光滑而且肥美;男人粗糙的手抓着她细腻的腰身,不断出入她的身体,释放她罪恶的快感。她的理智已经不存在了,乱得就像她原本精致的头发。那本来是柔顺的秀发,但现在已经变成浑浊的河流。河流流淌过她的狐媚的眼角,流淌过她诱人的嘴唇,喊着我的名字却任由别的男人占有的嘴唇,又流淌过她汗津津的脖子,流淌进她的胸脯。她喊着,木村先生,请狠狠地操我,请不要怜惜我,你想怎么样都行;请把我的小穴玩坏,请射进来,每个人都可以射进来;我是你的贱逼,骚逼,烂逼,我就是让你操的,让你们操的,请操烂我,求求你了。这到底是水野,还是麻雀?我再也忍不住了,拔出阴茎,摘掉避孕套,一下一下,像河流入海一样,射向了麻雀的腹部。</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