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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01-04)作者:江小媚
匿名用户
2023-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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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size=\"3\">作者:江小媚字数:17203原罪1。当那一根粗长的阴茎插入有时候,周惠「哦」地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消魂般的低吟。那是一种饥渴多时吮吸了甘泉一般的欢呼;是一种期待已久得到了满足的感叹。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紧抵了一会,周惠艰难的反抗着身体炽烈的欲望。性吧首发男人的一只手在她一侧的乳房上玩捏着,使她的奶头充血地发硬。他的手指如同充满魔力一般,使她几乎整个身子山崩海溃地瘫软。在她的两腿间,男人的阴茎变得粗大壮硕,挤迫在她的阴道里太饱满、太沉重了,使周惠产生了前所末有的快感。周惠紧紧地搂抱住那个健硕的男人,他丰厚的胸膛紧压住她的双乳,随着他们身体的蜷曲挪动磨擦着是那么激动人心,阴茎已开始在她的里面进进出出,开始很慢,逐渐加快了速度。让她心醉的抽插几乎使她无法忍受。她的阴道分泌出来的淫液,伴随他的阴茎有节奏的抽动渗流而出,这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知道,在男人的刺激之中,她已经产生了极度亢奋的情欲。真让周惠极度的羞愧,随着欢悦一点点的增加,最后聚成了一束白光即将燃烧。黎明的光线浓香熏人一般地渗进房间,里面有股末褪尽的黑暗,性吧首发只有那宽大的落地窗并没遮严的窗纱漏进一丝光芒。尽管天还没透亮,王东平却从浓重的黑暗中醒过来。他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着的妻子周惠,也许是热了,一条雪白丰腴的胳膊伸出了被子外面,她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截缺损的古城墙。这时,他看见周惠姣好的五官的紧凑到了一起,丰满的两瓣嘴唇微启着,头用力向上顶去,脸有些扭曲,仿佛正在经受某种折磨。他第一个反应是周惠正在做梦,也许是个恶梦,所以她很紧张。突然周惠翻了个身,四肢抽动几下,又仰面躺好了。房间的光线渐渐明朗起来,他发现周惠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向上拱起,像一座即将崩溃的桥。她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身子扭动了一下双腿便紧挟起来,他随即便明白了,周惠正在做一个极其香艳的梦,而且她在梦中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她几乎因此抽搐了。东平的胯间倏地一热,阴茎随之挺拨了起来,他把手抚着那根粗硕巨大的东西,饶有兴趣地看着周惠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平静下来,她睁开眼睛问几点了,东平:「起床了。」周惠伸了个懒腰:「我还想再睡一会,今天不煮粥,有牛奶和面包。」她转身将手臂搭在东平的被上,长长地吁了口气。「做梦了?」东平问。她用迷糊的带着朦胧的眼神反问:「你怎知我做梦了?」「而且是一个很刺激的梦。」「看不清男的脸,但我想应该是你。」性吧首发「跟别的男人也没关系,毕竟是梦里的。」他说着,手已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她肥厚的肉唇渗出一些淫液,浓密的阴毛也湿润了。周惠确实做了春梦了,梦里她跟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四肢交错,像酥软的八脚章鱼那样。男人体格健美器官硕大,在她的身上如同活塞一般不停地运动着,那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了天,如腾云驾雾,如魂飞魄散,没有言语,没有呻吟,让她飞到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春梦无痕,周惠感到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陶醉。东平粗鲁地扒脱了周惠的内裤,周惠已有些激动了,她挪动着肥厚的屁股帮助他轻易地脱掉内裤,被那个色情的梦所激起的欲望已经十分强烈,并不需要他像平时那样不停地努力调动。他将身子平躺,双脚微屈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这时东平自己已脱去了短裤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阴茎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种坚硬的姿势晃动着。周惠将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上,并用舌头擦过他的脸颊,同时手把住他那硕长的肉棒,将它放到她那温漉漉的、散发着热量的地方。她沉降下身体以便能碰到它。当龟头不知不觉地抵住她的花瓣时,她的胯毫不犹豫地一坠,她的阴户轻易就将阴茎吞没了进去,并深深地坚抵到了她阴道的里面。她发出了一阵「噢、噢」的欣喜若狂的淫叫声。紧紧夹住它,身体不停地上下扭摆着。东平咧着嘴志得意满地大笑着,他有棱有角的脖颈,紧绷的肌腱,双手插在她的两个腋下,像举重一样托起她的身子向上推动着。那根犹如铁棒一样的阴茎在她里面上下滑动着,东平还没觉得累,周惠已是双脚抽搐身子发软。「坐直了,别趴下!」他有些气促地提醒她,周惠像个听话的女孩般努力着绷直身子,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然后再向上滑到顶端,一只手在他的胯间摸索着,捂住了他的睾丸,戏转着,把玩着。身子不停地窜动,她的双乳就在他脸前欢欢地跳动着,东平哈哈大笑,他喜欢她这对尖挺的弹性十足的乳房,随着她的身子的起落那对乳房也扑扑地乱跳。他挣起了上半身用嘴唇不断地触碰。他无法一边凑挺肚腹,一边吸吮她的乳房,这样,他只能停止了抽动阴茎了。而上面的周惠只好自己动作,这使那对乳房更是毫不停歇地跳舞,更具有强烈的视觉上的诱惑,事实上,东平觉得他已获得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欢愉。他用宽厚的手掌紧抱着她的双股,连续上下的推送着,非常欢快,当他们的身体滑腻腻地扭动到一起,他抬起脑袋,叭唧叭唧大声地吸吮起她的乳房。周惠的性高潮来临了,全身震颤不已,他也如此,猛地停住抽动,发出像猫叫春一般的愉悦声。「噢!噢!噢!」她用自己骚动的阴肌紧紧夹住他臌胀着的、有规律抽搐、塞得满满的阴茎。周惠在他身上扭摆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类似痛楚的低吟,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部阵阵的抽动已证明她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给她带到极点。东平没有让她失望,当她等着达到满足时,他的右手从她的屁股下面移到了右乳房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周惠忍受不了,然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乳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搂紧她的身体,她阴道壁肌紧缩,性欲亢进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射精了。性吧首发他性欲高涨时的力量连他自己都惊讶不已,他瘫在周惠的身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论过去了多少年,他最后总能从她身上获得乐趣。像现在一样,周惠性感的身体总是能带给他很多奇妙的幻想,他总是想方没法地诱使她做他想做的事情。云消雨歇,他们赤裸的各自躺在那张铺着大红床罩的床上,都为刚刚的疯狂感到疾乏。尽管已消耗完了激情,但东平仍然用手抚摸女人的奶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女人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她闭着双眼:「东平,我是不是胖了?」「没呀!这样挺好的呀。」东平的手抚弄着她的阴毛,那浓密的毛让淫液濡湿了纠结成一绺绺的,他说:「怎么这时候留意起了身体起这事?」周惠拿过闹钟一看:「坏了,要迟到了。」由于他们欢娱了一阵,把平日里的秩序打乱去,周惠急忙爬起,咚咚咚地跑进卫生间,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东平依然躺在那张大床上,他们的卧室是和外间的客厅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还很舒适,并且堂皇。他嫌卫生间过于窄小,便扩张了内阳台的一侧,里面有一个抽水马桶,还有一个双人浴池。家具是清一色的抽木,西洋款式。抽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是,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扣纱,流苏垂地。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周惠这时已从卫生间里出来,披了件衬衫就急奔厨房,待到东平穿好衣服,整个屋里已飘荡着煮奶的热气混合着烤面包的香气。周小慧那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经过一夜深沉而透明的睡眠,脸上的表情还残留着幻想的成份。她的眼睛不大,但很亮很黑,小巧尖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那是一种乍看并不惊艳,但越是让人琢磨的女人。东平撒了泡尿后走进厨房,看见周惠正用长柄的不锈钢饭勺搅动锅里的牛奶,热气绕着她蒸腾向上,也带来惬意温暖的气氛。周惠一件白衬衫裸着一双玉腿,他暗暗把妻子的身姿细瞄了一阵,只见她高挑的个儿,长腿蜂腰,一个浑圆的高跷着的屁股。周惠将煮好了牛奶端上餐桌,这时,他无意间眼睛在她掀开了的衬衫下摆望了一下,只见周惠光洁的大腿上端是粉红的蕾丝内裤,透亮的蕾丝映出那儿一蓬卷曲浓密的阴毛,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乌黑的一大丛阴毛在她雪白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两个人坐下来吃早饭,周惠已把自己收拾得艳光水滑地,从外形上看,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有着凝乳般白嫩的柔肌,一对不大但却很挺拔的乳房。她怡静清淡,浑身散发着一股娴雅成熟的丰韵。「东平,最近我们有演出任务了。」周惠掰着面包一点点地往嘴里塞。「又让你挑大梁演主角?你都这么大了,把戏台让给年轻的吧。」东平说,周惠放下杯子,简单地:「我想啊,可是就没人能继承!」说完一笑,她的微笑非常优雅却难得一见。周惠是当地剧团首屈一指的演员,从十六岁进戏校学唱戏,她天生就是一个演戏材料,特别是扮演那些古典的怨妇,她的运眼、行腔、吐字、归音和甩动的水袖弥漫着一股先天的悲情凄婉。这些年戏剧不景气,她主要从事教学工作,性吧首发可是逢有大戏她都不会放过登台亮相的机会,这一点,东平很是理解。东平把餐桌简单地收拾完了,见周惠在卧室里整幅墙的衣柜寻找衣服,她选了一件黑色的无袖上衣,齐肩长的染过的褐色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的眼睛散着性欲满足之后的光。他站在她的对面,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你看这乳沟,有了些痕迹。」那是他刚才用力在她身上抓捏出来的,她娇喃地:「都是你!」东平在粉盒勾出些粉来,轻轻地涂抹在青紫的皮肤上,仔细地将它抹平,他的手指轻轻的,几乎像爱抚般地擦过她的皮肤,周惠不禁震颤了起来。他的手涂抹的范围越来越大,在她的奶头周边绕着画圈了。能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张,这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火焰,她正竭力想去扑灭它。2。从家里出来周惠便往电梯间去,这时候的电梯最不好等。她步履轻捷地从楼梯走下去,想着自己早上做的绮梦。那个男人的面孔模糊不清,似曾相识又一时想不起真实的容颜,而身上各处却栩栩如生,黝黑的皮肤,丰厚壮实的胸脯,小腹有几块性感的腹饥,还有一丛乌黑卷曲的阴毛。而他的阴茎粗长硕大,龟头像鸭蛋一样光滑泛着青紫的亮光。一直到了底下的停车场,周惠还在努力搜寻着梦中男人的相貌,她觉得她的脸庞有些发热。周惠开的是一辆红色的轿车,当她走近她那辆车时,发现门把那地方有一滩奶白色的液汁,她心里暗道:那个缺德的的孩子,把奶油洒到她车身上了。周惠掏出纸巾试擦好后才开车门上车,刚发动引擎时,忽见一个身影从停车场的柱子后面窜了出来,他冲到了她的车子前面,突然间掀开身上齐膝的风衣,露出了他里面赤裸的身体。周惠一声惊叫,眼前的男人裸体是极不匀称的,每一部分都如漫画家有意的夸张和变形一样,过分的突出,或过分的凹进。嶙峋的骨头几乎要突破白而粗糙的皮肤,肋骨是清晰可见,整整齐齐的两排,皮肤似乎已经消失,两条腿像是两根钢筋似峭拔。腿骨是那样的突出挺拔,肌肉迅速地收缩到背面,隐藏了起来。两腿上面有一些粗壮而疏落的阴毛,漆黑的从雪白的皮肤里生出,那一根东西就像烂了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地挂在他突出的肚腹下面,随着他向前的挪动,那东西左摇右晃。周惠想嚷,不料声音是喑哑的,嚷不起来。这时她还算冷静,她把车一退调了个头,从停车场的进口逆行出去。猛然间,她想起了门锁那一滩奶白色的液体,一定是那男人喷射出来的精液。她下意识地拿起手放在鼻子底下,尽管没味道但她还是恶心皱起眉头。一路上,她用一千一万个肮脏字眼骂他。骂过之后,却觉得自己是受了欺侮的,可怜而无助,眼泪竟流了出来,她在轿车里她戴上了墨镜。尽管是在车里,她还是戴上这副宽边墨镜,把脸遮去一半。这时在她眼里招惹到如此一个渣滓全拜自己所赐。交友不慎,良莠不分,总而言之看错一个人是身为女人最大的耻辱。这个男人周惠是认识的,他叫宁景生,是名记者也是周惠的狂热戏迷,他追逐她们剧团的每一场演出,只要是周惠出场,他都会在前排就座聚精会神地观赏。他给周惠写过无数篇报道,其中不吝笔墨用溢美之词把周惠描绘如同天上仙女一般。宁景生起先总是彬彬有礼,或送上一束鲜花,或要上周惠一个签名。有一次,他大着胆子提出要请周惠喝咖啡。原因是他正在为周惠写一篇很长的报道,周惠当时就答应了他,并给了他自己的电话,他们约好了地点。那是一家很大的咖啡屋,室外还有一片令人神怡的青青草地,上面种了些玫瑰花。不少年轻的伴侣会来这里吃西餐,喝咖啡,造情调。周惠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答应了他,当她穿戴齐整春风满脸地出现在他面前时,她真的有点后悔赴这个约会是不是明智之举。宁景生身材低矮、长相平平,架一副劣质眼镜,他侃侃而谈,尽致地显弄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学识,他跟周惠大谈中国戏曲的进化史以及流芳千古的经典剧目,他像被咒语迷惑住了不能停止,而周惠也像被咒语镇住,不能停止听他说,似乎可以这样子他们可以一直坐下去,直至灿烂涅磐。此时周惠对他矮得令人失望的外表视而不见,直接扑向他那博学、雄辩的心灵,不知不觉中他们并排坐到了一起,整整一个下午把戏剧界大师的趣闻轶事和风花雪月数落了一番,这时他竟做出一个令周惠勃然大怒的举动。性吧首发他一把拉开拉链,抓住她的手放在那里,他那东西就像坚硬的棍子一样遮人耳目地藏在一大份报纸后,兴奋难捺,一切都让人感到悲哀,失望透顶。周惠感到忍无可忍,尤其这一切恶行发生在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面相老老实实的男人身上,她觉得被彻底愚弄。想象的毛毛雨迷住了她的眼睛,她收回了那被羞辱的感情,狠狠地警告他:「你不能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她经过他身边时恶狠狠地站嚷嚷着,然后愤然地离开了咖啡厅。但宁景生不仅是个戏曲狂人,还是个猥琐下流的小人,当他在周惠面前撕去他渊博多学、才情勃发、胸有千千壑的人伪装之后。周惠很快发现自己扑进的是一个绿油油的臭水塘。宁景生无视周惠的警告,他依旧我屡禁不止,一如既往地出现在周惠的演出现场,而他送给周惠的不再是鲜花而是情趣的内裤,甚至是涂满他的精液周惠的剧照。他还经常打她的电线点都会响起恶作剧般的电话铃声,直到周惠改掉电话号码。而后又暗地里跟踪,出乎人意地对着人群叫一声周惠的名字。他戴一副蹩脚墨镜,脸上横肉暴起,在周惠猛一扭头的时候会迅速躲到旁边的树后或商店里。周惠现在只能找了同人结伴回家,没想到他竟选择了早晨这个上班的时刻。让宁景生搞身心俱疲,彻底失望的周惠,她盼望有个穿警服的男人搂着她走路,警察是她那一刻最心仪渴望的男性角色。这时她猛地想起早上的春梦,那个有着魁伟的身材和宽敞的两个肩膀似曾相识的男人不就是她的哥哥周军吗!一股暖流在她的身内涌荡,梦中的场景是多么激人情欲,周惠发觉自己的奶头尖硬了起来,磨蹭在乳罩的织物上骚痒痒的。周惠在马路边停下了车子,她掏出了手机,查看着里面的联系人,他拨出了哥哥周军的电话,从小到大,周惠对哥哥周军都有一定的依赖,每逢有委屈或是受人欺负的时,她第一个总是想着周军。「小惠,出了什么事了?」没等周惠开口,那一头周军便急着问。周惠的眼泪哗啦地流了出来:「我想马上见到你。」「你在那?」周军很是关切地问,周惠便说了附近一个咖啡厅的地址,周军答应了说随后就到。周惠把车停了,步行几步就到了街上,一门面很小的咖啡馆,闹中取静,有两层,第二层像个阁楼,周惠在近窗的地方找了个座位,能看见人头簇拥的街道和步行的时髦男女。过一会,便见周军匆匆赶来,他穿着深灰色衬衣,下身却还是警察的黑裤子,脸上飘扬着那种亲昵的笑容,手里拿着一只黑皮包。在那个荒诞的梦里,周惠自己成了一个极其纵情的女人,所有梦中的每一个邪恶、变态的细节真实生动,就如同现实经历过的一样。几乎地凭着直觉,周惠十分下流地盯住他裤裆的那方,她想象着他里面的东西是否跟她梦境那粗壮的阴茎一样。周军走过来,就在她的对面落座,周惠更是细致地观察着他,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哥哥了。」周军也让她看得不好意思,性吧首发调侃地说。周惠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他看穿了心思。但这时的她,由于想象了梦境时的纵欲场面,她的腹部的股暖流在涌动,两腿间私密的地方灼热,极敏感的阴蒂似乎凸出,磨擦着内裤的织物。「那找的这么个地方,弄得像约会似的。」他四处打量着,发现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头顶毛发以下的器官要搞点偷摸的事情不易发现,当然仅止于接吻。别的稍大点的问题,还是不宜在此公众场合解决。说白了,这是为情调男女特别设置的,至于情不自禁的淫男荡女,终得另觅佳所。周惠不好意思地冲周军一笑,他问:「什么事,跟东平吵架了?」「没有,我就是想跟他吵,他也没胆量吵起来。」周惠说着替他要了一怀咖啡,等咖啡送来后,他端着杯子就喝,也不用糖。「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记者宁景生吗?」她尽量地将声音放得自然。见周军点头认真的样子,她又说:「是的,他是个戏剧爱好者,还替我写过好多文章。这人特别好色,这些日子一直纠缠着我,甚至赤裸裸地提出让我做他的情人。」「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周军放下杯子,打量着眼前的她,蓬松的头发被一降色的丝带随意地束起,纯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那一份脱俗的洁净,犹如未经尘染的朝露,让人想到的不是私欲,倒是幽秘、清凉与寂静。周军的心头一颤,随即便心牲旗动了起来。「如果我是天鹅肉,你也想吃吗?」她随即又说,像是玩笑话又似很认真的样子。「小惠,说真的,你是个令男人痴迷的女人,换做我也会发疯的。」周军由衷地说,周惠的脸上一红,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里快意得很,比赚到钱还开心。但声音细小得如蚊子似的:「我那有你说的那么好。」她瞅着他,她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欲火,那是一种让她心跳的火焰。「你发什么呆?」周惠侧着脸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周军轻轻一笑——那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温柔和亲昵的笑容,让她想起温驯的良种马。性吧首发但心中充满了激情,因为她那个清晨上的梦使她在心灵的深处对哥哥充满了情欲的渴望,所以她喉咙发紧嗓音颤抖。周军这时回过神来,他对周惠说:「你继续说。」周惠便把早上发生的事说了,周军一听怒火中烧,他拍了一下桌子,那声巨响把附近的人目光都招惹了过来,周惠脸一红:「你怎么啦,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他暴了句粗糙话,恨恨地说:「欺负到了我妹妹的头上来了,有他好看的。」「别大声嚷嚷,看把人都招来了。」周惠轻声细语地说,他清楚眼前的妹妹周惠,是所有当地男人深夜里的美梦,不知谋杀了多少男人的精子。在舞台上,她风姿绰约的身影和浓抹重彩的扮相彻底地征服了台下的观众。而且她的唱腔独特,嗓音高亢,音质脆亮,激情奔放,这种高亢与奔放经过多年的巩固与发展,业已构成了她独特的表演风格。而在台下,当她卸去油彩的时候,这时见到她的人,无不惊叹她的美丽。周惠的美,在于她并不自知。尽管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但她的心思,又岂在容颜、粉黛之间呢?周军怒气末消:「东平知道吗?」「不敢让他知道,要不,他又疑心疑鬼的。」长期以来,周惠总是把自己的一切不快、所有的烦恼或是委屈都分享给周军,这常常让做为她老公的王东平感到不悦,但周惠却不管,也许这是她怀念做为少女时那一种情怀。「也是,看来你就是信任哥哥的,我一定把这下流坯子废了,看他敢不敢再作恶多端。」说完端起杯子,发现里面是空的,又向服务生要了一杯。他问:「这人叫宁景生?」「是,」周惠说着掏出了宁景生的名片递给了他,性吧首发他看了看名片,两人又扯了些闲话,「小惠,你们两口子好长时间没去看妈妈了。」周军带着轻松的口气说。「没有啊,我们去了,还给她老人家带了一床电热褥。」周惠调皮的辩解,他们的父亲去逝得早,剩下母亲叶秀娟独自住在老家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过几天都用得上空调冷气了。」周军说,她说,「周军,我们又有新的演出任务了。」「你还那么拼命,小惠,你都到这年龄了,你的嗓子还能不能扛得住?我看玄。」周军只想好好地开导她,周惠把眉一横:「没问题,青衣又不是刀马旦,我吃得消的。」「你就总是这么好强。」周军感慨地说,周惠朝他一笑,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好了,我该上班去了。」周惠双手在桌上一摊。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起了杯子,见周军的杯子又空着了,问他再要一杯,周军婉言谢绝。叫来了服务生付了钱,像以往任何一次聚餐一样。只是这一回,他先走了,匆匆地消失在咖啡馆。性吧首发3做为刑警侦支队的大队长,周军想在这个城市里找出个人并不难,何况他的手上还有宁景生的名片。他手下的刑警没几天就调查落实得清楚,这宁景生除了下流好色之外,还有个喜欢赌博的嗜好,而且在牌桌上赌注很大。周军让他们紧盯住,一有动静就向他报告。周军的家在江边的高级住宅区里,家里采用了最为昂贵的花岗岩装饰,设计师营造了一个奢华舒适的环境。这得益于他的妻子黎少芬,她是一家国际知名快递公司代理,周军也不知道这些年她赚了多少。周军是在食堂里用过晚餐才回到了家,少芬很少在家吃饭,性吧首发他独自一人赤着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开了瓶啤酒在阳台对着江景自饮。隔江遥遥相对的山黑蒙蒙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它的轮廓。闪亮着几点时明时暗的灯光,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江面上若隐若现的鱼火,泛起了花月夜那缠绵的记忆。「我回来了。」响彻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是黎少芬回到了家里。这是一个丰腴高大的女人,肩削、臂长、腰细、胯宽、腿直,天生就是一副衣裳架子。除了身材,她丰盈的脖颈,圆脸上的浓密、漆黑的眉毛和那双顾盼生辉的笑眼,以及宽阔、润泽、唇角微微上翘的嘴巴,都是摄人魂魄的。黎少芬喜欢穿纯色的衣服,黑、白、紫或橘黄,她的发式会随着衣着的不同而变化。若是穿黑衣白裤,她会让乌黑油亮的发丝自然披散着;如果是一袭紫裙裹身,她会把长发高高绾起,露出光洁、明净的额头;而如果是橘黄的短衫配上一条黑色长裙,她会用纯棉的白手帕束上一条马尾辫,看上去帅气而奔放。「你怎么又喝起了啤酒了!」她埋怨着周军,性感地解开扎着她一头蓬松头发的丝带,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刚巧擦着她低塌的细腰。「你能帮我解开衣服上的拉链。」她走近周军身边,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周军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少芬身边,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连衣裙子就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军这时可以看见她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饱胀地紧裹在火红色的乳罩里。少芬转过身来,双手反转在后背把乳罩解脱下来了。「拉链都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摩着乳房下部,它们白晰硕大放纵的丰满。「这该死的裙子实在太紧了。」少芬略带着抱歉地说,把裙子慢慢地褪到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周军这时见她的内裤是那种窄小透亮的三角裤,几乎包裹不了她丰隆而起的阴阜。「你几时换了这种内裤了,我倒没注意到。」他说,「喜欢吗?」她美滋滋地在他跟前转了个身,那条状的织物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她说:「我买内衣的时候,老板娘推荐的,她说周惠也买这一款。」「这老板娘真是长舌妇,嘴怎这么碎。」周军不满地说,性吧首发少芬笑着:「周惠是名演员,名人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令人八卦。」随着把手中的乳罩在他眼前摇晃,得意地:「她还说,周惠的乳房没有我这尺码。我问她见过吗?她说没见过,我嗤之以鼻,周惠的乳房也不小,只是我是碗型的,她是木瓜型的。」「这么说,你是见过的。」周军好像来了兴趣,她说:「我从高中起就跟她形影不离,什么没见过。」「那你也让她见了?」周军说完,手就在她的乳房抚摸起来,少芬咯咯地笑着:「这有可能。」她站在他的面前,两只赤脚八字叉开,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血液在周军血管里快速循环,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女人。「你的情欲暴露无遗。」她沙哑地笑,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性吧首发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这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裤触摸她的阴毛,手指不停地抓搔她已经湿润阴唇,她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脱去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那根粗大的阴茎已是弩拔弓张,气势汹汹地插进了少芬的阴道,他的手就紧紧地抓住她的腰,随着每次他挺进的时候,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少芬觉得阴道温暖而潮湿,他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她把手捂到自己的嘴巴上,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沙发在「咯吱咯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周军这时的姿势很别扭,他半蹲半站的伫立在沙发边沿上,一只手撑放在墙壁,把他的身体的重量分摊到他的手上,然后降低身子,当他一边抽插少芬濡湿的阴道时,腾出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乳房,他用手指一直操弄着少芬的奶头,直到它变得尖硬起来。而当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越戮越深时,他把嘴唇紧锁在她的奶头的上面。当他感到少芬的阴道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淫汁时,他将他的阴茎紧紧地抵放在她的里面,这使少芬局促不安地扭摆腰肢凑动屁股。这种感觉刺激着他们俩。就在少芬的嘴里发出焦虑的叫唤后,他抱住她的屁股,沿着他点燃着和因流汗而滑润的身体疯狂地抽送她的时候,少芬整个人都因为他来回反复插入的家伙,而像是被抽干一样。随着又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他愈来愈大的阴茎填满了她所有的每一处缝隙。处在情欲起伏的海洋里,他们的身体配合得如此完妙一致,而且两个人都不知道从何时就融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都感觉到了被压迫着、以及腹部的紧绷着,还有着魔似的那股令人渴望着的向下奔流。然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高潮。周军完全虚脱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时间,性吧首发少芬先清醒了过来,她吻了他一下,然后用着轻快的舞步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就在浴室里,少芬把水龙头开得大大的,让水像箭一样从喷头射来,她正对着水叉开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冲洗,本能的快感使她颤抖。「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吗。」周军一只手掎在门框上,夸张地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少芬让他逗得大笑不止。「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她的嘴唇紧贴着她。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板上,他站起来,用双臂抱紧了她。突然外间的电话响了,周军停止了嬉闹,他接听了电话。「少芬,我得出去一趟。」他说着,抢过她手中的花洒,简单地把身体冲涮了一番。当少芬裹着浴巾出来时,他已经穿戴齐整,正拉起裤子的拉链。她无奈地躺到床上,身体还充满了欲念,深深的埋在松软的床垫上,在骚情地叹息。周军开着车到了新开发区的派出所,小范和所长已在门口迎候着他。「周队,逮个正着。」小范一见他就急着邀功:「来的路上,他还振振有词,让我们修理了一下。」「不会让人看出痕迹出来吧。」周军边走边说,小范得意地:「这你放心,就是肋骨断了这外面也看不出,这个我懂的。」他们带他走进了一幢办公楼,走到了一处走道的尽头,那里是厕所,一股难忍的臊气充斥在周围。厕所对面是一张由很粗的圆钢焊成的铁栅门,铁门里黑洞洞的。他们走到时,看见了宁景生走到了铁门前,对他们叫道:「我是记者,找你们的领导来。」周军看到他的脸镶在铁栏杆里,性吧首发同时还看见另外几个人的脸也嵌在铁门上。他对这里厌恶极了,厕所里扩散出来的恶臭充斥在鼻息上。他对小范和所长说:「先把他带给我审。」周军在审讯室刚坐下,宁景生就被带进来了,他佝着腰手捂着左边的肚子,一进门就大声地叫嚷道:「我要控告你们,采用非人道的手段,伤害了当事人。」「你是律师?」周军冷冷地发问。「我是报社的记者!」他扬着脖子说,周军冷笑地说:「那好,我通知你们主编来领人?」他一听便疯了,连着说不不不!「你干的好事?」周军这才厉声地问道,他说:「我只是好玩赌了一把,没有什么在不了,至多也就罚我些钱。」周军觉得他说话很粗痞,根本不像一个大报的记者,倒是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流氓腔调。他将强烈的射灯对住他的脸,那张脸原来也冻难看,但现在在他看来这张脸却非常猥琐,瘦得骨头杵杵的,像一只病狗。他离开座椅走近了他,那张尖尖的脸上遍布着自私、贪婪和淫逸,每一条皱纹都记载着他的一个下流的故事。周军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你仔细看看,我是谁?」他摇了摇头,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叫周军,是周惠的哥哥!」「你————-」他显得有些惶恐:「周惠竟有个哥哥?」他说:「对,周惠有一个当刑侦队长的哥哥!」周军的拳头捏了起来,他瞥了他的拳头一眼,周军这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准备咬人的老虎,他把脸扭开了。随后又强调:「你不是要打人!」周军的手挥了过去,拳头变成了巴掌,啪,他的脸一摔,感到眼睛冒了下金花。「警察打人了!」他捂着一边的脸大声地嚷嚷,小范和所长窜了进来,把发怒的周军拉开了,小范说:「周队周队,你怎么这大的脾气?」周军又冲上去,打了他右边脸上一个耳光,还踢了他的当面骨一脚,这一脚把他踢得疼叫着跳起来。他当然又被拉开了,小范和所长一人拖着他一只手,性吧首发把一口痞话和一脸怒气的周军拉出了刑审室。差不多折腾到了凌晨,周军在所长的办公室里喝茶聊天,这宁景生才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在小范的威胁下他过来向周军道别。宁景生一副赎罪的样子瞧着他,目光里还有几分惶惑,就像一只讨主人厌的脏狗,不安地瞧着主人一般。「你现如今该明白事理了吧!今后离周惠远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干出些什么来,可不是今天这么简单!」宁景生闷坐在一边,垂着头任他责骂。周军从里到外地骂了他一个遍,骂得自己都累了,懒得说话了,这才挥挥手让他走了。4做为刑侦队长的周军,毫无疑问地的是个很是男人的男人。他正从卫生间出来,洗过手就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他精明强干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一样,他全身上下也无不透出一股精练整洁。剪裁合身的乌黑服装,完美地披挂在他健壮魁伟的身上。漆亮的眼睛在少许黝黑的脸皮上闪耀着。一头不长的毛发修理得有条有理,随便一梳就可以打理整齐。当他在洗手时,一些水溅到了他黑色厚底皮鞋上。他打开洗手台下面的门,拿出一个清理鞋子用的包包,轻微地擦拭着他的鞋子。他回到了办公室,坐到那一张铬钢精制裹着黑色真皮的椅子上,短暂的看着一个靠近窗户的角落里。一个环绕小池塘铺在鹅卵石上和各种植物。这面几乎是落地的玻璃窗,让他可以看到远处的街道和公安局庄严的大门。他向外一瞥,发现天已近黄昏,夕阳直射在街道繁忙的车流。性吧首发他拿过办公桌上的一支笔信手涂鸦,然而不一会儿,便发现他心不在焉的画下了的那个女人,在肥大宽敞的戏袍掩饰下,却有着一捻纤细的腰和肉感十足的双峰。再看那女人的脸,双眉紧蹙双眸顾盼,一张饱满的嘴欲语还休无尽忧愁。他发觉到那个画中的女人有一些像他的妹妹周惠。周军凝视着涂鸦,这激起他好色的本性。他可以感觉到他的阴茎正紧绷着,并抵着他的裤子。周军站了起来并且锁上办公室的门,他知道这时候没有人进来,但是周军是个小心的人,他一定会先做预防。他回到座位上拉下裤子的拉链,让他坚硬的阴茎跳出禁锢,并且开始抚摸它。他感到自己是个卑鄙的人,对周惠的邪念也是最近才有的。周军的感情生活严谨纯洁,他自始至终就只要黎少芬这个已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他有好多的机会成为某些女人的情人,也有不少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或明目张胆的挑逗,但这些都让周军拒绝了。他觉得他已经很满足了。而在其它方面,周军承认自己有些心高气傲,偶尔也会刚愎自用,别人认为他是有野心,而他自己无非是要实现做一个做优秀警察的梦想而已。除此之外,他并无恶习,更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之类,他从来都不屑于做偷鸡摸狗的事。至于他的生活方式,从喜欢穿名牌的衣服,喜欢出现在高挡的娱乐场所,热爱美食美酒,打球健身等等,与他的职位相比,也算不上什么重大瑕疵吧。黎少芬是周惠高中的同学,那时豆寇年华的两个少女,亲密得如同一个人似的,她们一起分享着各自的欢乐和忧郁。而明眼的人却一下看出,少芬是冲着周惠的哥哥周军而去的。对于那个高大威武,英俊潇洒、阳光,健康的年轻男人。性吧首发一直是很多像少芬那样充满浪漫少女的眼中的白马王子。黎少芬很快地就将周军虏获了,几年后,他们喜结良缘。不久便生了一个儿子,这孩子少年老成,6岁便上了全日制住宿的贵族学校,今年已经12岁了。时光荏苒,周军的官运仕途可谓一路鹏程,在他迎来38岁生日之际,被正式任命为刑侦支队的支队长,同行均感受到了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而在外经贸委的黎少芬选择了下海经商,她代理了一个国际知名的快递服务,很快就获得了成功。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发展空间,总之,这个家庭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让人羡慕的。周军或许也因为妻子为他无私地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他的仕途确实一路坦荡。而这其间利益于少芬在他上下左右的关系中起着重大的作用,倒不一定是抛头露面,豪请豪赠,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灵活操纵。譬如周军的一位主管领导来检查工作,他听了少芬的建议,没有请他吃燕翅鲍,而是吃简单健康的工作餐,但是托他转赠给他的夫人一瓶价格昂贵但的确有效的瑞士眼霜,解决了尊夫人多年的顽固的鱼尾纹问题,以至于尊夫人一提到周军就夸个不停。对于队内里的骨干,少芬心里也有一笔细账,有一次她提醒周军,在一个骨干的孩子满月聚餐上不请自到,还提了一些小礼品,这是最让下属感激涕零的事了。凡此种种,都在无形间起着作用。不知不觉,周军给人的印象就不仅仅是聪明能干,能力超强,而且长袖善舞,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好评。这时,周军接到了母亲叶秀娟的电话,她说周惠来看她了,性吧首发问周军也是不是过来看她。突然间,听筒里传来周惠的声音:「周军,看来你是给那流氓苦果吃了,这段时间他再也不敢碰我面了。」「没有,我只是警告了他,风平浪静就好。」周军说,周惠问他过来吃饭吗?他一下就满口答应了,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周惠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暴长了起来,发硬了地顽强从他的裤裆里伸了出来。本来周军晚上有个并不重要的约会,但他的魂早就让周惠勾引过去了,他辞了那个约会,立即驱车往母亲住着的旧城区,那是他跟周惠生长的地方,在一条不太狭窄的巷子里,有一处单独的院落。他们曾劝说母亲搬出来,但秀娟不听,少芬只好出了一大笔钱做这老宅重新装修了一遍。周军跟周惠与母亲的关系,在他的同龄人中算是特别的,他们能做朋友。当年他们失去父亲的时候,他们的母亲拒绝了众多的追求者从此没再嫁人。她是个中学老师,性格中有些男人的爽朗,但是对待孩子绝对不乏体贴和柔情。也许是她性格的原因,周军和周惠并没觉得失去父亲后生活有什么重大改变。即使父亲活着的时候,兄妹俩也更喜欢与母亲接近,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们觉得母亲更容易相处,而且也值得信赖。在孩子长到不跟爸爸妈妈说心里话的年龄,周军仍然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她从不多加评论,有时挖苦两句,有时开个捉弄儿子的小玩笑,大部分时间是听儿子说。周军觉得,跟妈妈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让他放松。有时他甚至不愿妹妹知道他们的谈话,并嘱咐过妈妈,别对周惠说。后来他发现周惠也喜欢单独跟妈妈谈话,直到他离开家。他从没听母亲说关于周惠对她说过的话,她因此相信母亲也不会对周惠说关于他的。他觉得母亲是绝顶聪明的女人,她能和周惠说的话自己自然会说。因为母亲给他们创造了这种宽松的家庭氛围,无论他和周惠,还是他们同母亲的关系,都十分融洽。因此周军将与母亲谈话的习惯保持下来了。她现在六十一岁,一个人生活。他站在厚重的杉木大门揿按了电呤,一阵声音从从远到近传了过来。性吧首发他趴着木门的缝隙往里瞧,便见周惠穿着她的紧身的衬衫。蓝色的短裙和高跟鞋赤着脚踝,她长长的头发披肩,从客厅通过天井款款地走来。周军猛吸了一口气,似乎看到了一位从来没见过的美女。如此一幅动人的、挑逗的,或出于意料的景象。周惠开启了厚重的门,见到了周军,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是周惠所有绮想中才会出现的脸孔,如今正在凝视着她。她紧紧地抬起双臂围拢着胸前,并试图将低开领的衬衫那露出的雪白掩蔽。他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体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肉贲张,并且如此地性感。周军的眼光艰难地从她的胸前移开,周惠为着她对他的吸引力,而得意洋洋地感到欣喜。但又倔强地希望,这一场禁忌的游戏,却反而增强了她的欲望。「小惠,你过来也不对我说一声。」周军说着,像以往他们私下在一起时那样,用手抚摸着小惠的脸颊。「下午早些时候下课,想着好久没来了。」周惠非常含蓄的说,并且慌张地想躲开他的骚弄。周惠走在前面经过了不大的天井,周军走在她后面,注意到她迷人的背影,以及她浓密的长发,是如何地轻敲着她的肩膀。对于周惠周军的到来,叶秀娟的心情好极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真丝绣衣,是那种家常的睡袍,棕色的软皮拖鞋。她的身材在她那个年龄的女人中,算得上高大,一米六十五。如今走路,她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周惠要去厨房弄菜,执意不要周军帮忙。她说,她已经把所有的食物洗净准备妥当,很快就能弄好。「你就坐享其成吧,稍等一会,马上就好。」周惠最后说着优雅地掠过客厅,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遗。周军打开了电视,六点多了,是省内新闻时间。坐到母亲面前时,周军发现这时的客厅正弥漫着一股温馨的亲情,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军儿,我刚和惠儿说了,你们应该看看梅姨,上几天她儿子来了,说她病得不轻。」秀娟望着周军说,梅姨曾是他们家的保姆,周军和周惠都是她带大的。「怎么回事,那干嘛不到城里来治?」周军问道,秀娟轻笑着:「乡下人就这样,心疼着那几个钱。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富裕的人家。」「好的,我一定抽空去。」周军说,想起儿时梅姨带着他跟周惠,性吧首发那时周惠特别难带,整夜的啼哭,也许她那高亢清亮的嗓门就是那时候练成的。周惠从厨房里把菜端了上来,她将手里的菜放到茶几上又折回去。周军走过去关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着,周军没见到她的人,声音倒到了。她在厨房里大声地问,「妈,我带给你的红酒你放那了?」「就在炉子上面那壁橱上,你找找,我也忘了。」秀娟说,她把两个盘子也放到茶几上,然后又去酒柜拿杯子。周军踱着步子进了厨房,见周惠在扒着找寻什么,那贴着白色瓷砖上面一排漆黑厨橱。周惠踮着脚趾去开最上面的橱门。当她拉开橱门的时候,短裙扬了起来,周军看到她里面火红的内裤。正如少芬所描述的那样,裤裆那窄小的布块根本遮盖不了什么,那饱满的阴阜如坟一般隆起。周惠在柜子里面搜索着。她虽然够高,但并不够足高,周军故意不去帮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皮肤紧绷的雪白大腿,以及她屁股的曲线。这时的他,裤里的阴茎又发硬坚挺起来,饱胀的龟头正抵在他的内裤上。「妈也够可以的,红酒竟放到这地方。」周惠:「我得找把椅子。」「你确定是这个柜子吗?」周军问道。「嗯,我想是吧。」她回答,并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镀铬椅子搬过来,放在厨柜前面。踢掉她的高跟鞋,周惠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周军听到悉悉的摩擦声。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雪白大腿顶端向下的山丘而呆掉了。他竭力抑制着伸手沿着周惠的大腿抚摸的欲望,性吧首发但眼睛却毫不掩饰地逗留在她的大腿顶端,周惠的两瓣阴唇丰满肥厚,中间那道凹陷的沟壑似有些湿渍。「找到了。」周惠得意的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周军只注意到她的两腿完全地张开。她的脚趾紧抓着椅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撩得更高,这使她的阴户形状原形毕露。周军裤裆里的阴茎像是被电触到了一样硬得笔挺,他也变得难以忍受。周惠从椅子里下来时,脚刚一挨地一个踉跄险些站不住了。是他扶持了她一把。「哎呀!」她想嚷,不料声音是暗哑的,嚷不起来。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一个软瘫的身子就跌入他的怀里,周军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下,滚烫滚烫,身体其他部分反倒阴凉了。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周惠倒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周惠终于是自己站稳妥了,但他却不愿意放开他的手,反而用劲地紧抓着她的腋下,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几乎触碰到她的乳房。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性吧首发而那腋窝里的暖热,整个儿的裹住了他的两只手。这会儿,他插在她腋下的双手觉得是那么寂寥和冷清。他不由自主地伸张了几下,妄图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两人面对着面,他们的脸相隔只有几寸那么远,周惠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阳光下闪烁斑驳的河水显得异样地亮,那样地迷人,那样地美。周军似乎不想放开她,周惠还挣扎着躲闪,而那躲闪却有点做作起来。他们的身体互相触碰缠磨着,心里忽然地都有些触动似的,挣扎明显的软弱了。两个身体紧贴到了一起,脸对着脸胸对着胸,周军再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她的肉体了,周惠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他的肉体了。【未完待续】</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