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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的两极】(01-02)作者:aksen
匿名用户
2023-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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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size=\"3\">作者:aksen字数:21020第一章诡异的ONS徐芃像打桩一样撞击着施梦萦。他每次都几乎把整根肉棒拔出肉穴,然后又狠狠地插到尽头,全无花巧,阴囊左右前后地甩动着,拍击着施梦萦的臀、腿。施梦萦的阴道比想象中还要紧窄,如果不是因为有些干涸,刚插进去的时候甚至还有些疼,徐芃还真有可能在插进去时就爽得哼起来。他到现在还不算很清楚为什么这个自己过去这一年曾经勾引过几次,却完全没有得到回应的女人,突然同意跟自己开房玩ONS,而且来了之后还走了又回地反复了一次。但在徐芃插入施梦萦阴道的那一刻,这些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周晓荣没干到的屄,自己先一步操了。这又是一次胜利啊。令徐芃不爽的是,这个已经被自己操了快十五分钟的女人,除了刚被自己插入时因为疼痛而呻吟了几声之外,后来居然一直不肯发出什么声音。无论自己用什么温柔的态度顶弄她的阴唇阴蒂,还是粗暴地直接抽插她的阴道,她都半闭着眼睛,时不时地咬着嘴唇,不发一声,顶多从鼻子里冒出几个「嗯」字。这种情景,让徐芃感觉很糟。原本在把施梦萦剥光时,对她丰滑肥腻的屁股和圆润修挺的长腿赞叹不已时,徐芃还一度想着慢慢玩,还想着软硬兼施地表现一下自己的床上功夫,现在这些念头都已经被扔到九霄云外。他只管越来越凶猛地冲刺,带着一种一定要把你操出声来的狠劲,顾不上去玩施梦萦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而把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了肉穴上,这倒是徐芃十来年玩女人的经验里从来没有过的。徐芃的持久性相当不错。状态比较好的时候,一次能坚持半个小时以上。曾经他一心以为越持久越强,能让女人更满意,所以想尽办法撑足时间。后来他才发现,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时间上,合适比持久更重要。他常能遇到干到一半就叫停的女人,因为她们已经感觉不到快感,反而各种不适。所以很快徐芃就调整了状态,总是尽可能地加快自己射精的速度,除非遇到极好的对手,他通常会通过各种方式加强刺激感,在二十分钟以内就释放,争取自己和女人同步感到快乐。但是今天看到施梦萦这么一副被操了还假正经的样子,徐芃心里有一股发不出的火气,索性只管操,才不去理会她有没有快感。没想到,别看施梦萦在床上各方面都显得笨拙,却在他持续猛攻了二十分钟之后,依然冷着脸淡定地躺着,好像很适应这种一直被操的节奏。徐芃感到自己愈发被小看了。他猜这是因为施梦萦的男友大概就是一个很持久的男人,她已经被这样操惯了。每当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徐芃就恨不得能多生一根鸡巴出来,操死这奇怪的女人。心里发了狠,手上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动作。徐芃一直撑在施梦萦身侧的左手,突然一下落在了她的一侧乳房上,两根指头捻住了她的乳头,使劲地转了一圈。施梦萦叫了一声疼,愤怒地望向徐芃,用手推着他,想要翻身起来,结束和他的性交。徐芃好不容易看到她有了一些动静,哪肯就此放手,死死地压住她,不让她挣扎起身。施梦萦力气当然没有男人大,却一直不肯屈服,又推又打。徐芃猛地挺起身,紧箍住她的双手,死死地按在床上,一边加快抽插的频率,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这骚货发什么神经,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操,还摆出这么一副样子干嘛?你看看自己的屄,都要被我操烂了!你还发什么神经!」施梦萦睁大了眼睛,也许她从没有听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突然变得十分激动,挣扎扑打得更加厉害,但毕竟徐芃是个比她高了将二十公分的大个子,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按住。这时徐芃才感觉到了比单纯的打桩强了那么一些的乐趣,操得更加卖力起来。毕竟是在一个几乎和处女完全一样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肉棒被咬的感觉总是不同,在操到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的样子的时候,徐芃「嗷嗷」地叫了起来,下身死死地顶在施梦萦的胯间,一大泡浓精完全射到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施梦萦猝不及防,一阵滚烫的酥麻瞬间从阴道深处蔓延到整个臀部、大腿、腰腹。终于没能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虽然短促且单调,但徐芃终于听到了她的叫床声,兴奋地抱紧了她的躯体,不停地耸动着下身,试图向施梦萦的身体里灌进更多的精液。……直到这天下班前,徐芃都没想到今天晚上居然能够把自己攒了好几天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施梦萦的阴道。这些精液原本是为了办公室里另一个小骚货准备的。上个星期他刚把那小骚货搞上床,说好了今天再干一次。那小骚货看来是被他的鸡巴干服了,主动要求他这几天一定要攒够体力,存够精液,好一次让她吃个饱,喝个够。中午休息时间,那小骚货还特意跑出去买了一根棒棒糖回来,在办公室里当着所有的同事,不停地舔啊舔。徐芃发了一条微信过去:「上次舔鸡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的舌头这么灵活?」小骚货回道:「不行了,想得厉害。屄都湿了。刚才去周总那里,腿都软了,差点就想叫周总先操我一次。」徐芃差点笑喷了。他当然知道那胖子总经理周晓荣早把公司里一半以上的女员工都操遍了。那小骚货还不知道已经被搞过多少次。也懒得再跟她废话,只是磨着洋工,等下班。要说到周晓荣想操,但一直没有得手的女人,施梦萦绝对排在第一位。徐芃从自己的座位恰好可以看到施梦萦的侧脸。这是一个带着古典气质的美女,仅凭相貌,大概也就在八十分上下,并不算有多好。徐芃操过的女人里,论长相比她更好的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但是她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能迅速地让你在人群中把她找出来。徐芃是一个职业讲师,负责企业培训,他虽然不挂任何管理人员的名头,但实际上这家公司一半是他的,当然更严格地讲,是他老头子出的钱,只不过这也就等于是他的。而施梦萦的职位是所谓的客服经理,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客服,负责联系和公司有培训协议的那些企业,提供训前沟通、训后服务以及新培训业务推广等等一系列工作。这是一个很努力的员工。徐芃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同时,施梦萦也是业绩最差的一个客服。这也是每个月的考勤绩效表上明确显示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倒差呢?徐芃心里有数。首先,施梦萦是一个在沟通能力上略有欠缺的女人,不是说她表达能力有问题,而是说她缺乏一种客服所应该特有的机灵劲儿。很多老朋友喝酒的时候都会说:「你们那个客服啊,说话的时候文绉绉的,讲的都是些没意思的废话,总让人觉得别扭。」其次,施梦萦又是一个完全不会或者说不愿意利用自己天生优势的女人。说白了,就是她从来不肯让客户占一点点便宜,更别说上床了。一个女客服,如果连一点点的甜头都不肯让客户尝,在如今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想保持客户的难度可想而知。最近一个多月她的状态尤其差。要不是周晓荣对她一直都有想法,把她调去专门负责一些关系十分牢固的老客户,恐怕凭她过去半年的业绩,已经到了走人的边缘。但是,这么照顾她的周晓荣曾经向施梦萦暗示过三四次,也不知道她是没看出来还是完全不放在心上,根本没有回应。周晓荣甚至当面直接提过一次要求,却又被她明确拒绝。徐芃和周晓荣是发小,两个人的老头子也是铁杆。这俩人从小好事坏事都在一块干。连高中时给班花破处都是两个人一起上的。当时两个人抽签决定谁第一个上,输了的那个则先用班花的嘴。虽然那班花说她也是第一次给男生口交,但是输了的周晓荣一直都不怎么相信。毕竟上面这个洞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完全就是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的事,谁能吃得准呢?当然,重点不是周晓荣的那一脸不爽的矬样,重点在于,他们之间就是这种能一起给班花破处的关系。所以周晓荣在施梦萦身上吃瘪的事,徐芃一清二楚。周晓荣在他面前不止放过一次狠话,老子总有一天操死这烂屄!徐芃却看得更明白一点。他还真不怎么相信周晓荣能吃到施梦萦。真正让徐芃想不太明白的一点,是办公室里,施梦萦怎么会和孔媛是最好的朋友?徐芃最了解孔媛不过,当初就是他面试的孔媛。孔媛学历不高,仅仅是个中专生,在这个所谓的精英教育产业里,其实算是有点不太入流的。周晓荣和徐芃的公司里,超过3/ 4的客服是大学毕业生,还有好几个是出自211名校。但徐芃从孔媛身上看到一股劲儿,觉得这个女孩子有想法,有野心,肯拼,肯奔。徐芃当时故意刁难她,问她觉得自己评论一下自己的长相?孔媛说70分的外形,90分的身材,100分的态度。徐芃立刻就觉得这个女孩子完全明白了自己的言外之意,是个极其聪明的。于是立刻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一个客户非常明确地告诉你,可以买你的课程,但你要陪他上床,你会怎么说?」孔媛极其平静地说:「对不起,我们是业内知名的专业的培训公司,是靠课程质量为客户服务,不能靠这些额外的服务换取您的订单。」徐芃微微皱眉,他倒不是惊讶于这个答案,因为很多女生面试时面对这个问题都这样回答。但他原本以为孔媛会有不同的答案。但孔媛还没有说完,她紧接着站起来,在桌子上随手拿了一张白纸,放到徐芃面前,说:「但是如果您签了这份合同,购买我们的课程,就成为我们最尊贵的客户。我们会专门为我们的客户提供他特别订制的服务。」「前提是,您得先成为我们的客户。」孔媛特别强调说,「如果您签了字……「她绕过桌子,来到徐芃面前,半倚在桌子上,将裙子撩起,露出里面的肉色连裤袜。「如果您签了字,您可以告诉我,您需要我怎么为您服务呢?」徐芃笑了。他当然知道,孔媛如果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况,并不一定真的会这样说,但她表明了一个态度,第一,她不会砸公司的脸面;第二,她完全不介意靠自己的一身皮肉去换客户。当天晚上,孔媛向他证明了自己服务的多样性。徐芃差不多已经有10个月没试过一个晚上在同一个女人的三个洞里连续射了五次。第二天他打了个电话给周晓荣,说自己今天不上班,又打了个电话给人力资源部,确认要招孔媛入职。而孔媛也完全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两个月后就迅速成为客服当中绩效最好的前三名之一。这大半年以来,公司一半的新客源都和她有关系。在碰到特别难攻关的客户时,徐芃第一个会想到客服总监程莎,第二个就会想到孔媛。程莎在酒桌上够狠,在床上够骚,三十四五岁的年纪,又是人妻,是很多男人特别好的那一口;而孔媛年纪够轻,身材够好,气质够辣,何况还能「走后门」,也许再过三四年,就能接程莎的班了。当然,前提是,三四年以后,徐芃还在玩这个公司,干这份活儿。你说,这样的施梦萦,和这样的孔媛,为什么竟然会是最好的朋友呢?徐芃有点想不通。快下班的时候,徐芃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突然看到QQ公司内部群里有一个人正在对他发出私聊,居然是施梦萦。徐芃很意外地点开施梦萦的头像,看到她说:「晚上有没有时间?」这是什么意思?徐芃不大明白施梦萦找他干什么。他虽然不像周晓荣那个肥仔,把上床这个事情直接挂在嘴上,但自从他去年年初把自己原来的公司关闭,把钱投到周晓荣三年前开办的这家培训公司开始,他就看中了当时也是刚来不久的施梦萦。他第一时间问了周晓荣有没有搞过这妞?周晓荣郁闷地说想搞,还没搞上。施梦萦当然有男朋友,据说关系还可以,已经同居一年多了。施梦萦偶然一次和公司里一个比较要好的女孩——那时孔媛还没进公司——说男朋友家庭条件、收入水平都很不错,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施梦萦不是那种能交很多朋友的人,她只和那么几个人有来往而已,这些话她只对这个朋友一个人说过,但大家既然在同一个公司,八卦总是瞒不住的。而她那个比较要好的朋友还去过她男朋友家一次,据说确实相当不错,是个单体的别墅,总面积虽然并不算大,但两个人住很舒服。徐芃知道施梦萦男友住的那个小区,他刚来时,就差点选在那里买房子。于是徐芃知道,他确实遇到了那种最难搞定的女人。本身的气质就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即将结婚,感情稳定,男朋友的经济能力又没有问题,这种女人还会图什么呢?凭什么和你玩ONS呢?除非她是那种隐藏得很深的欲女,否则基本上没有机会。果然,在试了几次约吃饭和约唱歌都没有成功之后,徐芃基本上就放弃了。他才不像周晓荣这死胖子,吃不到也不分析一下为什么。你不想想这女人到底冲着哪一点要跟你上床?大不了就不在你这里干了,从施梦萦朋友的简单描述中,徐芃确信就算施梦萦天天呆在家里,她男朋友也是养得起她的。但即便如此,施梦萦应该明白自己对她是动过念头的,也正因为如此,她甚至连一顿饭也不愿意和自己吃。为什么今天她会突然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呢?徐芃回答:「那得看干嘛?有些事有时间,有些事没时间。」他不是很有耐心,都已经约了小骚货了,哪还有功夫和另一个吃不到的女人废话。施梦萦不说话了。徐芃把桌子收拾干净,看看大概还有二十多分钟下班,正要关电脑,却看见施梦萦的头像又在闪。「你对哪些事会有时间呢?」徐芃这时候有点惦记着小骚货的床上功夫,就直接说:「开房做爱我就有时间,别的嘛,改天吧。」他相信这下施梦萦肯定不会再搭腔了。万没料到,施梦萦迅速回复道:「可以,不过还是要先吃顿晚饭的吧?我想找人聊聊。如果聊得开心,我可以和你做爱。」徐芃迅速地盘算了一下。换个女人说这话,他可能会说你别耍我了,然后再探对方的口风。但是施梦萦这么说……他第一时间说没问题,然后立刻就发信给小骚货,让她自己想办法填屄,然后又打电话给一家常去的饭店订座。今天的施梦萦确实有点怪,居然向徐芃这个以前工作之外说话可能还没有超出十句的男人,说了一些原本只应该在她和朋友之间才会说的话。徐芃对施梦萦的很多话题完全没有兴趣,但他对她的肉体很有兴趣,为了这身肉,聊会天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是扯淡。何况徐芃算是很会聊天的男人,很快他大概了解了为什么施梦萦会找自己聊天。这是个有点莫名清高的女人,自谓交朋友要找有质量的,事实上尽管她的工作业绩很一般,但对公司里的很多女人她却是看不上眼的。所以在她遇到问题,希望找朋友聊聊天的时候,居然找不到人。今天孔媛去了邻市出差,和一家企业谈下半年课程征订的事。其实周晓荣和徐芃的这家培训公司,一半的业务量都是靠老头子和他们俩自己的铁关系拉来的。那个老总和徐芃很熟悉,他们打电话时就说定了,下半年的课程没有问题,但对方直接说在你们的客服里挑个质量好点的小妞带合同过来。徐芃就派了孔媛出马,他也没有事先告诉孔媛对方会有什么要求,反正孔媛肯定会处理好。他此刻有点恶趣味地想,孔媛应该正在被干吧?这大半年她还真是辛苦。上个星期和她做爱的时候,徐芃就觉得她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丰满了,看来还真是被操得太多了。想到屁股,徐芃又在对面的施梦萦身上打量,大致上观察,这是个胸部一般,腿长,屁股应该还不错的女人,不知道脱光以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孔媛不在,施梦萦想说些心事也没了对象。她对徐芃的印象还可以,虽然她知道徐芃曾经对她有过一些想法,但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些想法,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无论怎样,总比周晓荣那个好色、吃相又难看的老总要有品多了吧?何况徐芃在公司里也算是个有些人气的讲师。徐芃发现施梦萦似乎有点身份依赖症,她应该是觉得讲师就是比较有水准的人,和他来往应该能学到有用的东西。比和那些只会比绩效,说好话的客服们来往有价值得多。好吧。徐芃觉得这个想法很不错。他很乐意让施梦萦把这个想法继续下去。一顿饭,终归有吃完的时候。徐芃很自然地把车开到了一家宾馆的停车场。施梦萦的表情明显有些犹豫,却碍于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一直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她希望徐芃能看出她的意思,然后送她回家。徐芃当然能看出她的意思,但他不想送她回家。他觉得施梦萦今天的状态有些问题,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过的坎,心情低落,需要和人交流,保持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回家找自己的男朋友,但是管他呢。今天不把她操了,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进了房间,徐芃特别直接地和施梦萦说,可以先去洗个澡。当然如果她愿意,两个人可以一起洗。施梦萦有点恍惚地地往卫生间走,徐芃拦着她,说你这一身职业套装,到里面脱在哪儿啊?弄不好就被水浸了,在外面脱光再进去好了。施梦萦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就解开了小套装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银灰色抹胸。就在这个时候,她好像突然变得清醒了许多,一连声地对徐芃说,算了,就这样吧,不好意思。然后迅速地系好扣子,冲出了房间。徐芃有些发愣,他真的没想到施梦萦会这样放他的鸽子。这也许是他这么些年操屄史上最奇葩的一幕。呆了一会,他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准备给施梦萦打个电话。就算不能说服她回心转意,也要给她留下一个更好的印象,当然也要想办法让她感到更加愧疚。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机会呢?女人只要对一个男人有好感,或者对一个男人感到愧疚,弄上床的几率是远远大于其他关系的。但是施梦萦的手机占线。看来她一出门就给人打电话了。是打给男朋友的?她临时反悔是感到对不起男友了?真是莫名其妙。接下来怎么办呢?徐芃有点头疼,房是开好了,但是女人跑了。要不再打电话给小骚货,让她过来?换成周晓荣肯定会这样做,但徐芃不会。这样做显得太低档,会让小骚货有两个感觉,第一她是备胎,还是随赶随走,随叫随到的那种备胎,这肯定会让她不爽;第二自己找不到别的女人了,只能找她,这又会让她产生一些对莫名的信心。无论是这种不爽还是这种信心,在纯粹的操屄关系中,都是不应该让女人产生的。正在想还有没有其他马上就能叫到的床伴,徐芃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公安查房?不可能,没有公安会这样敲门。客房服务?外面挂着「请勿打扰」牌子,应该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宾馆的常驻小姐来揽生意?徐芃翻身起床,来到门边,从门镜看出去。居然是施梦萦。她冷着脸,带着一丝徐芃从没见过的表情,就这么站在门外。徐芃连忙开门。施梦萦几乎是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快步走进了房间。把包甩在桌上,简单地说了一句:「我们做吧。」然后快速地脱掉了套装和套裙,又脱了配套装的抹胸,只穿着一双黑丝和大红的内衣内裤,准备进卫生间洗澡。徐芃觉得这真是自己操屄生涯里最诡异的一次。施梦萦不会是中了邪了吧?但是管他呢!他已经看到施梦萦的大半身体。乳房确实只是正常的比例,不算小但也远不能被称为巨乳,但是她的一双长腿实在诱人。施梦萦并不很高,大概也就是1米66的样子,但她的腿却有着模特般的诱惑力,何况还被紧紧包裹在一双黑色丝袜之中,更加让人口干舌燥。比长腿更令徐芃兴奋的是施梦萦的臀部。圆翘高耸的丰臀,完全无法被她那条小三角裤包住,几乎四分之三个白花花的臀瓣,就这么扎眼地暴露在外。徐芃咽了一口口水,他甚至一瞬间产生了想上前去狠狠咬上一口的念头。孔媛的臀部已经十分令人赞叹了,徐芃曾经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说:「你长了这样一个屁股,天生就是应该让男人操屁眼的。」施梦萦却拥有一个更加惊心动魄的臀部。徐芃猛地冲上前一步,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施梦萦。施梦萦完全没防备,惊叫了一声,徐芃的手已经一上一下分别摸进了她的胸罩和内裤,捏住了她的乳头和臀肉。「别洗了,都是女人味,就算有味道也是骚味!越骚越好!」徐芃一把将施梦萦推倒在床上,几下就把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剥光,却又不急于开始操弄,而是坐在一旁观赏整个肉体。施梦萦将头偏向一旁,两手很局促地摆在身侧,僵硬的身体显示出她的紧张。徐芃微笑着将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向阴道口滑动,掠过丛丛的黑毛,在阴道口边一转,又沿着小腹一直向上,直到右侧的乳房边,一把握住了整个乳房,使劲捏了一把。施梦萦哼了一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疼痛,她没有把头转过来,反而闭上了眼睛。徐芃将头低到施梦萦的胸前,舔着她的一个乳头,一只手却钻进了她滑腻的大腿之间,准确地找到了两片肉唇,轻而易举地拨开肉唇,将手指挤进了阴道口。施梦萦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盯着徐芃说:「不要这样,快点做吧!」徐芃嘿嘿笑着,说这么急啊?慢慢来嘛,我先帮你爽一下,然后就要靠你的嘴喽!施梦萦皱紧了眉头,摇头说:「我不喜欢口交,你直接做吧!不做的话我走了。」徐芃钻进施梦萦臀下的一只手突然一僵,这个女人无趣的语言和行动,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他的性趣。别管是多么漂亮多么性感的女人,冷着一张脸,催着男人快点直接操屄,拒绝前戏拒绝口交,还能性致勃勃的男人实在是难找。徐芃撇撇嘴,掰开了施梦萦的腿,用手拍了拍她肥美的阴阜,轻轻哼了一声,问:「你就想这么做?你想让我就这么干巴巴地插进去?会弄死你的。」施梦萦的眉头一直皱着,在徐芃拍打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眼神当中露出了明显的对这个轻薄动作的厌恶,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道口,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开始用自己的手指揉按阴蒂,希望自己能快点湿起来。徐芃冷眼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突然觉得有点无趣。等了两三分钟,他懒得再等。这时候的心态已经产生了变化,他就想快点干进这个肥屄,狠操一顿,听这奇怪的女人惨叫几声,然后把精液射满她的阴道,就行了。做爱?算了吧。徐芃突然拨开施梦萦的手,用手将她的大腿大大地张开,就这样直对着半湿不湿的肥屄,尽根而入。施梦萦痛得哼了一声,在他开始抽插的时候,难过得扭了几下腰,嘴里吐出几声轻轻的呻吟,随后就咬紧嘴唇,任由徐芃在她身上抽动。徐芃突然意识到,施梦萦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让他戴避孕套的问题。说实话,面对施梦萦这样明显没有任何一夜情经验,甚至床上功夫极其拙劣的自诩为白莲花似的女人,他倒是半点不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他只是突然意识到,这还真的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乱搞经验的女人啊!和这个偏着脸,连呻吟都不肯的女人,操屄的时候也没什么好交流的。徐芃只想着狠狠地操,操疼她,操死她,让她叫出来!……这大概是徐芃经历过的最奇葩的ONS。施梦萦这是怎么了呢?第二章你还爱着他?沈惜第三次接到施梦萦的电话,是晚上九点多。他再次对身边的几个人说声抱歉,走出正在开会的房间,接通电话。电话中施梦萦的声音有一点沙哑。沈惜皱皱眉头,觉得也许是她刚刚哭过,这两个月来也不罕见,只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晚的工作内容,也顾不得这些了。「……在做什么呢?」这是典型的施梦萦式开场白。她其实几乎不会找话题,通常总是问在哪儿,或者在做什么?而沈惜偏偏很不习惯向别人交代什么,也许是不希望别人掌握太多自己的信息,也许就是单纯不喜欢一种被人管束注视的感觉,他在没有绝对必要的情况下,很少告诉别人自己正在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在这一点上,他和施梦萦谈过几次。施梦萦的概念中,既然是男女朋友,问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是很正常的,我问了你说一声就行了,为什么不说呢?沈惜决定迁就她,毕竟她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但是现在两个人分手了,她每次打电话还是要问在哪儿在干嘛,沈惜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和她交代了。沈惜心里有时会想,我在哪儿在干嘛,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当然,从他的性格出发,这句话是绝不会说出口来的。他只是很直接地反问:「怎么了?有事吗?」施梦萦在电话里显得有点飘,思路似乎并不是很清晰。总之又还是她现在很难过,很孤独,想找他说说话之类的老话题。沈惜任由她在那头表达了一小会,突然打断话头,问:「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她虚虚地说:「没有……」「那这几天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吗?」「也没有……」「嗯,有没有什么具体的问题需要我现在马上帮你解决呢?」「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行,没问题。但是现在不行。如果你确定现在没有什么具体的问题要我帮忙,只是想聊天的话,还是改天吧。我正在开会。这几天我非常非常忙,好吧?就这样。「沈惜又瞥了一眼房间里自他出来之后,一直没法继续开会而沉默不语的几个人,匆匆挂了电话。施梦萦呆呆地望着前方。好一会才放下手机。徐芃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来到床边,坐到她身旁,顺便把一只手放在她露在被子外的裸腿上。施梦萦把腿向被子里缩了缩,离开和这个男人的接触。她刚才匆忙擦了下身,本想穿上衣服立刻走人,却被徐芃拦下,劝她休息一会。恰好她这时处于一个完全不清醒的状态,根本没有自己的主见,居然没有坚持走,而是都开被子,赤裸裸地钻了进去,靠在床背休息,只把头露在外面。如果她现在完全清醒,早在徐芃进卫生间冲洗的时候,就该打定主意,离开房间。但此刻的施梦萦,精神状态无比糟糕。她在恍惚中无法做出任何决定。她从来都是这样,当为爱情茫然的时候,她的头脑从来都不清楚。她现在最执着的一个念头,就是就是就是想和沈惜说话。但这个晚上她给沈惜打了三个电话,每次的答案都一样。昨天打过一个,他也在忙。前两天还打过,那时他虽然没说自己忙,却也没什么别的话对自己说,一共五六分钟的通话,似乎一直是自己在说,沈惜一共就说了四五句很简短的话,包括「你好」和「再见」。施梦萦的头和心都疼了。徐芃已经知道施梦萦两个月前刚和男友分手。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年头,谁和谁分手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有可能是那个条件不错的男人玩腻施梦萦了。唯一让他好奇的是,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一个女人会因为分手变得这样失魂落魄。这种女人需要抚慰,越是失魂落魄越需要抚慰。抚慰得越好,上床的机会越多。徐芃对这一点得心应手。「为什么跟他分手?」他假装十分关心似的问了一个他其实半点没放在心上的问题。是啊,为什么?施梦萦问自己。在这点上,沈惜和她认真谈过很多次。他第一次提出分手是在半年前,但那时的施梦萦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沈惜自从提出分手,就为施梦萦收拾了一间客房,让她在没能接受之前暂时先住在那里,而不是继续和自己同床。然后他一直耐心地等她接受,每当她悲哀地反复问起为什么的时候,沈惜总是一遍一遍地把说着分手的理由,他说了几次?七次?八次?终于,沈惜说他觉得已经解释得不能再清楚了。如果施梦萦还是无法理解,那,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理解了。无法理解不代表不分手。沈惜在施梦萦浑浑噩噩,完全还没有想到分手到底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为她租了一套新的房子,付了一年的房租。然后,施梦萦就这样从沈惜家中搬了出来。但施梦萦仍然记不得,或者她还是没有理解,分手到底是为什么?她曾经和孔珊谈过这个问题。孔珊也是在徐芃之前,公司里唯一一个知道她和男友分手的人。她们的确是闺蜜,孔珊以前就知道施梦萦对性的反应和在床上的大概表现。所以她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这还用问吗?早跟你说过,你那样是不行的啦!换成我是男人,我也和你分手啦!「施梦萦并不完全相信孔珊说的话。交情好是一回事,但她并不觉得孔珊比自己更聪明。她知道沈惜对性很有需求,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营造的氛围也很好。但施梦萦对性没有兴趣,甚至可以说,有些厌恶。在施梦萦看来,性是必须的,但仅仅只是因为繁衍后代需要性。爱情当中,是可以没有性的。沈惜在了解到她的想法之后,表示有些惊讶,有些失望,但也仅此而已。施梦萦看到的,是并没有什么太强烈的反对情绪,充分尊重她的想法,也不强迫和她发生性关系。在分手前将近两年的交往时间里,他们做爱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完。但此前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也很好吗?沈惜,会因为性和自己分手吗?施梦萦不怎么相信。「你觉得,和我做爱的感觉怎么样?」施梦萦突然开口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徐芃,但就是这么问了。问题甚至都没有经过大脑。徐芃不喜欢施梦萦这种神叨叨的状态。他对这个女人没有感情,只有肉欲,甚至经过刚才那次,他连对她的肉欲都消退了很多,有一双绝妙的长腿和一个绝妙的肥臀,如果换一个女人,今天晚上他愿意精尽人亡。但面对木偶般的施梦萦,他却暂时冷静了下来。但他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对于任何一个有机会多干几次的女人,他总是保留着一丝耐心。女人是能调教出来的,无非是水磨的功夫。对这样的女人,他总能摆出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然后尽其所能地做出利于自己的引导。施梦萦的这个问题就是他展开引导的一个很好的契机。徐芃撇了撇嘴,反问道:「你自己觉得呢?」施梦萦不知道。孔珊说过,她这样男人肯定不满意。但施梦萦其实根本没有把好与不好的问题放在心上。你让她怎么回答呢?其实,根本不是自己在性方面表现好与不好的问题,施梦萦对性本身就完全没有好感。从第一次开始,她就不喜欢。施梦萦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和谁做的。对她来说,那是一个曾让她噩梦连连的夜晚。大一时,从小在严厉的母亲和散漫的父亲三天小吵五天大吵的状态下长大,离开家门的感觉实在是好得不得了。施梦萦喜欢大学的生活,更喜欢那种能学习各种各样新鲜的东西,更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的自由。施梦萦加入了一个社团。在举办了一次成功的活动后,社团的学长干部们带着忙前忙后辛苦了一天的大一新社员们去吃庆功大餐。聚餐的,一共有四位学长和九个新社员,一共是三个女生,十个男生。其中一个女生是大三的学姐,是那种施梦萦心里最羡慕和敬佩的成熟精干的女生。在饭桌上,无论哪个年龄段,哪个圈子,只要有美女,男人们总是会想办法或逼或逗地让美女多喝酒。何况那天在座的三个女生从外貌到身材都在80分以上。男生们更是无需组织,车轮般围攻。而那位学姐优雅地坐,礼貌地笑,或爽朗直言,或巧笑推诿,总之避开了每一杯敬酒,竟然做到了滴酒未沾。于是施梦萦和另一个同样读大一的女孩子就成了被众多男生轮番敬酒的对象。被学长们招呼来庆功的,都是这一天里工作最辛苦,表现最出色的骨干社员。施梦萦对这些新朋友的印象都很好,觉得每个人都拥有比她强很多的能力和经验。她对自己能够进这样一个社团感到很骄傲,也憧憬着自己未来的进步。每个在大学之前死读书,却又不甘心死读书的孩子,刚进大学时大概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尽管90 %的人会迅速地堕落到正常的大学节奏中,但毕竟在刚开始的几个月,还是有很多人热血沸腾。施梦萦就是这样。于是她对每一个来向她敬酒的新朋友都笑脸相迎,很有诚意地和对方干杯。毫无意外的,施梦萦醉了。女人喝醉到极点,一般只会有两种表现。一种是High到极点,兴奋地恨不能和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人说话,放肆地走在马路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远在二三十米外都能听清;还有一种则是静到极点,没有人扶完全迈不动步,能听到身边人说的每句话,却听不清其中任何一句,能看到身边每一个人,但认不出任何一个究竟是谁。施梦萦是后一种。她保留的最后一丝清醒,是听到有学长提议说大家一起去通宵影院看电影。她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因为她已经从精神到身体完全瘫软。她知道之后有两个男生左右搀着自己,一路走着。然后似乎是要爬楼,但她完全没有任何迈步抬腿的能力,于是似乎被人背了上去。然后她感觉自己被放平,像是让她睡到了沙发上,很舒服。此后的施梦萦像做着一连串的梦,周围是一股奇特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她似乎一直在颠簸中前进,却又在原地半步都没有动。又像在架着水壶的火堆旁坐着,感受着一种奇特的热量和湿度,想离开却没有力气。她觉得嘴很干,喉咙很痛,很想咽什么,但嘴里什么都没有,似乎一丝唾液都分泌不出来,瞬间又像有什么东西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喘不过气。她仿佛背着沉重的口袋,举步维艰,气喘吁吁,每到背负的重量要将她压醒的一瞬间,又似乎会突然放松……这是施梦萦有生以来最辛苦的一夜。醒来之后,施梦萦才知道这还是她有生以来最重要的一夜。醒时,是清晨刚过六点。施梦萦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通宵家庭影院的包厢里。周围是卡通式的装修,对面有一个硕大的屏幕。她躺在宽敞的沙发上。包厢里空无一人。最重要的是,自己一丝不挂,大腿根上有淡淡的血迹。就算是之前的十九年,施梦萦是一个彻头彻尾读死书的乖女孩,但她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意味着什么。她的头还是那么疼,嘴巴还是那么苦,浑身还是那么无力,但这都不重要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十九岁,大学第三个月,在一个不知道在什么位置的通宵影院包厢,她被人夺走了初夜。重点是,她不知道是谁。地上、沙发上、茶几上……自己的衣裙鞋袜被扔得到处,施梦萦把这些收拢,发现内裤不翼而飞,不知被谁拿走了。她只能就这样光着下身穿上裙子。走动时,她才感觉到整个下体的酸胀和阴道口的疼痛。这种滋味,施梦萦一直记得。这就是性,留给施梦萦的第一个印象。走出包厢时,她遇到刚打扫完隔壁一个包厢的服务员,才知道昨晚他们一共来了七个人,五男两女,要了两个包厢。施梦萦进了他们要的另一个包厢,发现之前一起喝醉的另一个女生还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离她不远,还睡着一个男孩,他也是大一的新社员,其他男生都已经不在这里了。那个女生,至少从衣着看来,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后来,施梦萦知道了一起到影院又提前走的四个男生分别是谁,其中有两个学长和两个新社员,但她无法找出究竟是谁做了那么无耻的事。难道她要一个个去问,那天晚上是你强奸我吗?这件事,施梦萦根本没和任何人说,她不知道怎么说,每每想到,大脑就是一片空白。既然无法说出口,也就无从查起。第四天,施梦萦从一个不知名的手机号码收到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你的内裤在我这里哦。美女你的屄真紧。」这是施梦萦一生中第一次看到「屄」这个字,她甚至想了很久才明白这个字的含义。她愤怒地拨电话过去,对方已经关机。几小时后,还是那个号码,一口气给施梦萦发来五张照片。第一张是她的全身裸照。照片里的她满脸通红,紧皱双眉,昏睡不醒。双手双脚分别张开,形成一个「大」字的姿势。秀气整洁的阴毛在照片中处于焦点的位置。有一个男人的手在镜头里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第二张是她的肉穴特写。镜头对准她的阴道口,一个男人的手揪着她的一边阴唇尽力地往旁边扯,露出阴道里大片粉嫩的沟壑。第三张是一个男人的腿跪在她下身边,一根丑陋的肉棒有一大半没入了肉唇。从照片里施梦萦看不清自己的处女血,但她却反应过来,从这张照片的角度看,房间里至少有两个男人。第四张照片的一角有一个男人的大腿继续出现在自己的下身旁,那人应该仍然在她的身体里。最让她难以想象的,是照片的另一个角,是一根离镜头很近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嘴中。因为距离的关系,那根肉棒显得格外粗红狰狞。杂乱的黑毛盖住了她一半脸。最后一张照片里,一只手捏着沉睡中的施梦萦的下巴,使她的嘴被迫张开,另一个人拿着一个避孕套,正在将套中白花花的黏液倒入她的口中。施梦萦盯着最后一张照片足足半分钟,才突然意识到他是在做什么。想到自己在睡梦中肯定早已将嘴里所有的黏液都吞咽下去,她一阵阵地反胃,冲进卫生间徒劳地干呕了很久。她立刻把所有照片全部删除,然后疯了一样不停地给那个手机号码打电话。但它又关机了。又过了几小时,又有一条短信:「美女,记得你是被我们开了苞!顺便提醒你一下,你下面的味道太骚了,内裤都是骚气冲天,以后要多让男人搞搞,这样才能中和骚气。否则迟早成为一个大骚屄!我们就当做了好事,不用谢啦。祝性福!「从此那个手机号码再也没有开机。施梦萦后来还曾经去参加过两三次社团活动,但她无法控制自己,总是去看那晚一起去了通宵影院的五个男生的手,试图认出哪只手曾在照片中出现。但完全没有结果。她看哪只手都像,但又绝不能接受这样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五个人都曾经进入过她的身体。何况,即使这时她的精神已经处于极度紧张和混乱中,施梦萦也明白,就算这五个人都和她做过,照片中最多只照到了两个人的手,不可能每个人的手都像。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事实上她完全认不出那只手。正因为她完全无法辨认,只能看谁都像。直到这时她才略有后悔,本应留下几张照片作对比。但一想到那几张照片的内容,她又不停地反胃,再不后悔以丢失对比物为代价删掉了它们。施梦萦绝对没有勇气再看一次那些照片。她认不出那些手,而那些男生在她面前,每个人都带着与过去一般无二的笑容,说话做事完全没有任何不同。施梦萦退社了。她不知道背后带着一双、两双甚至更多双可以透过她的衣服,看清她每一寸皮肤,了解她每一处隐秘的眼睛,以后还怎么参加社团活动。施梦萦几乎只在教室、寝室和图书馆出现。除了室友,她几乎没有别的朋友,没有恋爱,没有其他大学女生在学校里做的大部分事。每个人都说施梦萦是阴郁的,是敏感而脆弱的。和大多数女生一样,施梦萦其实很向往爱情。高中时,她曾和一个同班男生有过一年多近乎纯真的恋情。但考上大学之后,两所大学间千里之隔,彻底断送了两个人的感情。两个月的书信往来后,那个男生说他在大学里找到了新的女友。那之后一个多月,就是那个晚上。施梦萦不知道该怎么再和男生来往。她不知道别的男生如果把手放在她的手上肩上腰上,她会不会尖叫。她不知道如果交了男友,她该不该告诉他那件事。如果他想要和自己做爱,自己是拒绝还是接受?如果接受,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是处女呢?施梦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事实上,后来确实有男人问过她,她说自己是给了初恋男友。至于沈惜,令施梦萦感到轻松和欣慰的是,他从没问过这个问题。问她这个问题的男人,就是后来施梦萦在大学时代的男友。当然,他们之间的关系能不能被称之为恋爱,施梦萦也不知道。过了两年多,施梦萦已经读完了大三的第一个学期。过完年开学,她想改变一下自己近乎封闭的生活空间。她仍然没有勇气参加什么社团活动,于是就想在校外找一份家教的工作。经过朋友介绍,施梦萦到的第一家就令她有莫名的好感。这家的男女主人都是四十出头,女主人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女商人,而男主人则是一位大学教授。他们有个十三岁上初一的男孩,施梦萦就是要教这男孩语文和英语。女主人是施梦萦最钦羡的那种女强人,尽管她经常不在家,施梦萦去了五次却只见过两面。这倒还罢了,真正让施梦萦产生那种莫名好感的,是男主人。他身上隐隐有三四成自己父亲的影子。施梦萦从小就和自己的父亲关系极好。男人在一所较施梦萦所读的大学略差的大学教书,但他三十出头就成为副教授,不到四十岁就升教授,至今已经写了四部专著,算是那种很有作为也很有前途的中青年学者。这种气质是最能吸引施梦萦的。当然她并不想要做什么,只是每次要去他们家上课时,她会有一种隐隐的期待和喜悦。在第六次给男孩上完课后,是晚上八点半。女主人不在家,男人温和地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出去喝杯咖啡。施梦萦犹豫着,却没有拒绝。他们在施梦萦学校附近一所咖啡馆坐了一个多小时,男人静静地听施梦萦说一些大学里的事,他也向小施老师倾诉自己平时的一些烦恼,尤其是和成功的妻子之间的一些隐秘的隔阂,一些孤独,一些不被理解。然后他送她到学校门口,自己淡然地开车离开。此后她们慢慢就养成一个习惯,每次下课,男人会出来和施梦萦在咖啡馆或者茶馆坐一会,然后在并不太晚的时间送施梦萦回学校,自己则赶回家,看看儿子有没有按时睡觉,会不会淘气地偷偷上网玩游戏。再后来,即使在没有课的时候,他也会约施梦萦出去闲坐聊天。渐渐的,施梦萦爱上了这个男人,她爱她的温文与博学。这种感觉让她第一时间感到罪恶,但迅速被又那男人斯文的笑容举止淹没。她竟然一时间无法控制住这种感情的升腾。也许是施梦萦突然迸发出来的胆量和热情被男人捕捉到了,那天送她回学校的路上,在一片阴影中,男人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紧紧地拥抱,然后热烈地接吻。施梦萦在那一刻突然觉得男人的身体和气味,似乎不那么可憎。第二天下午,两个人相约。男人把施梦萦带到了宾馆。施梦萦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主动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脱下了裙子,然后闭着眼睛脱下胸罩和内裤。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裸全身,她不由自主地遮挡着下身和乳房,她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看不到男人的反应,他似乎也在脱衣服,然后听到走动的声音,他似乎从自己身边走过,来到自己背后。施梦萦不敢睁眼,正在乱猜他下一步会做什么,突然一具滚烫的肉体紧紧地贴住了自己的背,两只大手从背后伸到身前,一只手落在了胸部上揉搓着,另一只手直接插入了大腿之间。令施梦萦格外感到温度的,是顶在屁股上的坚硬棍状物。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从那些恶心的照片上已经见过,但她还是不知道怎么亲眼面对它。何况对方的两只手都在动作,一只手在两个乳房间来回游动,轻轻弹拨着乳头,另一只手则努力寻找着那个仍算深闭的洞穴,想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施梦萦觉得这两处都说不出地麻痒难过。男人舔她的耳垂,轻吻她的脖子,问:「小施老师你是处女吗?」施梦萦全身一僵,机械地摇头。她很想看男人得到这个回答时的表情,但她又不敢。她对在她身上游动抚弄的双手感到难受,却又生怕在这个答案揭晓的时候,那双手会突然离开她的身体。直到现在,施梦萦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当时是怎么想的。但至少那双手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相反似乎更加用力。那滚烫的肉棒也没有离开,紧紧地贴在她的股沟间,被她那从高中开始变得异常丰满的臀瓣包裹。两个人也不知这样紧贴了多久,突然男人从她的大腿间抽出手,施梦萦猛地睁开眼,她以为男人会离开她的身体。接下来她一阵眩晕,像腾云驾雾般,男人从背后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紧跟着整个人扑上来,压在她身上。「小施老师,你下面好湿啊……」男人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施梦萦完全像个木偶似的,不敢做任何动作。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只是喘息着问:「为什么湿了?湿了又怎么了?」男人嬉笑着,说:「湿了,就是小施老师你想被我干了呀!来吧!」话音未落,施梦萦觉得一根烙铁般的棍子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的是男人一声爽快的叹息:「早就想干你了!」施梦萦没有问这所谓的「早」是多早,也没有在意「干」这个在她的标准里不那么好听的字眼。她只感到疼,尽管已经流了足够的水,但她还是很疼,也许就和真正破处那样疼。毕竟她实际破处的那一次,醉得完全不省人事,而且在那之后两年多,她没有让男生碰过一下。疼,是全部的感觉。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那个平时温文的男人不停地耸动着,满脸泛着红光,略微有些狰狞。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感到一丝难忍的抽痛,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男人推开。但是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看到他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他沉重地呼吸,顾不得去擦额头的汗水……施梦萦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任由这种疼痛继续。对施梦萦来说,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而她的两个第一次,一次是屈辱和羞耻,一次却是疼,只有疼。后来也曾和好朋友说悄悄话,朋友说起第一次时疼完之后渐渐产生的奇怪快感。施梦萦不太相信。她觉得这是一种美化和自我催眠。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第一次,无论是之前那次还是之后那次,精神上和身体上,剩下的都是不好的回忆。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十分钟不间断地冲刺后,就在施梦萦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近乎干涸,疼痛感越来越难以忍耐的时候,男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死死地压着她,将她的乳房彻底被压扁,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然后一股液体像从水枪里射出一样,进入了她的身体,烫得她浑身颤抖,随即又硬梆梆地不敢再动。男人就这么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起来,去卫生间拿了些纸让她擦抹下身。当然他也立刻道了歉,表示真不应该射在里面。施梦萦那时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个,她还沉浸在刚才男人在她身上奋战时的场景中。这个场景当然谈不上美,她也没有任何快感,但她突然感到自己活了,她被一个男人这样需要着,这样索取着,这样拥有着。施梦萦不喜欢做爱,但是她喜欢这种因为做爱而和一个男人联系在一起的感觉。后来他们就一直这样来往。作为大三女生的施梦萦,从没想过要那男人做些什么保证或者什么行动来给她保障。她只是越来越近地看到这个斯文教授的所有侧面。他在渊博的学识外,还神奇地拥有健壮的身体和强烈的欲望。每次约会,他通常都会在一两个小时之内,喷射两次以上。刚开始他全都射在施梦萦的阴道里,而她从第一次就习惯了男人不戴套就直接插入。后来男人又喜欢上了在她身上任意部位射精,嘴里、脸上、胸上、小腹、腿上、背上、屁股上,都曾经流满他的精液。有一次在他家上课时,男人趁她到厨房倒水时,要求她给男孩布置一份作业,限定时间完成,然后她就可以脱身,到他卧室和他做爱。施梦萦满脑子不可思议地回到男孩的房间,莫名其妙地听从了男人的要求,给小男孩布置了一份不到一个小时内绝不可能完成的作业。当她来到男人卧室时,他迫不及待地按着她的腰,让她弯腰站在床边,撅起屁股。男人将她的长裙撩到腰间,把内裤扯到大腿根上,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施梦萦听着背后传来的一声声脆亮的肉体相撞的响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奸夫淫妇」四个字。她突然有些厌恶这种感觉,正想直起身来让那个男人停下,突然感到阴道里喷射进了一股浓精。男人已经结束了第一次。施梦萦迅速地处理了一下下身,想回到男孩的房间继续上课,却又被男人拉住。她不敢发出太大动静,以免惊动男孩,就在无声的推攘、比划,闪躲中,施梦萦又被男人脱光了。男人是那种每次并不持久,但恢复得比较快的类型。他还是在一个小时里完成了第二次,把精液射在了施梦萦的嘴里。施梦萦在卧室里找不到地方可以吐出精液,只能把精液含在嘴里,匆忙地穿好衣服,想冲到卫生间去吐掉精液,再整理衣服和妆容。刚到客厅,迎面却撞上那男孩拿着作业走出房间。「施老师,我做完了,你现在要批吗?」男孩一脸阳光的笑脸,或许他想着自己尽快地完成了作业,在睡前应该还能再上网玩会游戏。施梦萦别无选择,只能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含糊地打发了男孩。这是施梦萦第一次清醒地咽下精液。而此后,男人很多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施梦萦难得地坚决拒绝。她没有告诉男人的是,那天她进卫生间后,吐了。时间就在一次次的肉体交缠,体液飞溅中度过。在施梦萦的感觉中,这似乎是很漫长的一段时光,其实仅仅只是一两个月而已。在这五六十天里,施梦萦数不清楚自己被男人插入了多少次,又有多少精液射入自己的身体。她一次次地服用着避孕药,然后等待着下一次阴道里装满精液。这些都不是问题,令施梦萦越来越困惑的是,她和男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曾经安闲静好的咖啡馆岁月近在两月之前,却又远如三世之隔。男人现在一和她在一起,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入她的身体。用他做爱时挂在嘴上的词来说,就是他们干得越来越多,聊得越来越少。施梦萦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的必然结局。但,如果这就是结局,对施梦萦来说,却已经是一个好得不得了的结局了。在男孩期末考试前一个月,是约定中施梦萦的最后一堂课。前一个星期来上课时,女主人难得在家,还热情地感谢了小施老师这一个学期来的费心工作,让小家伙的英语成绩有了长足的进步,并说好下个学期继续请小施老师来上课。而到了这个星期,女主人又不在家,据说是去国外谈一笔生意。给男孩上完最后一堂课,男人照例带施梦萦出去开房。这一次男人显得异常饥渴,甚至都不等施梦萦彻底湿润,就凶猛地插了进来。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让施梦萦跪趴着,而他从后面插入,这样他同时又可以玩弄着她那令男人难以抵抗的丰臀。这次也是这样。但他却弄出了新的花样,只在阴道里抽插搅弄了几下,他就把一根手指捅进施梦萦的肛门。施梦萦大声喊着别弄那里,男人却充耳不闻,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开辟一个新的领域,不停地用手抹着施梦萦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润滑她的肛门。施梦萦一边尖声高喊,一边扭动着屁股,想要打断他的动作,但这似乎更加刺激到了他,他突然从阴道中拔出肉棒,将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她的肛门口。施梦萦惊恐地试图翻身反抗,却被男人牢牢地按死在床上,他不顾一切地向前顶刺。施梦萦感到一阵似乎被完全撕裂的疼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生出的力量,双手撑着床,全力地顶开了压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骨碌地翻转身来。她愤怒又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肛门。将手指取出来时,一丝浅浅的殷红血迹。她知道男人其实并没有能完全插进自己的肛门,仅仅只是用龟头顶开了最外面的一层肉而已,即使是这样,她也已经被顶出了血。「你干什么!」男人这时候似乎清醒了一些,立刻道歉,重新变得温柔,搂着施梦萦躺下,碎碎地说了一会话,随后才重新开始正常的性交。一次,两次,三次,阴道、嘴里、胸部。施梦萦仍然拒绝咽下他的精液,这令他有些无趣。也许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次的缘故吧?施梦萦这样解释男人的异常。毕竟不光是那男孩,施梦萦自己也即将面临大学里的期末考试,然后是重要的大四前的暑假,她可能要花很多时间去实习。所以,在施梦萦想来,男人肯定也准备好了,这会是未来两三个月里的唯一一次。再想这样来往,要等到下个学期开学了。突然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这个男人,回老家那么久的时间,施梦萦突然感到一丝强烈的不舍。男人,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成为她内心深处最重要的力量来源。哪怕交流越来越少,她依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爱他,那样离不开他。只是,暑假的这两个月是没有办法的。她只能一天天地等着暑假结束,实习时都心不在焉。然后,她等到了一条短信。在暑假即将结束前的一周,男人突然发来一条短信:「下学期开始,我要到英国去做两年访问学者。我太太会跟我一起过去,儿子已经拜托给了亲戚,所以小施老师你不用过来上课了。很高兴遇到你。再见。」这就是全部的交代。哪怕是施梦萦第一时间拨打电话,又第一时间坐车回到大学所在的城市,她也再没有找到过,遇到过这个男人。原来,这种被需要,被索取,被拥有,是没有意义的。其实是她需要这个男人,是她希望索取男人的爱,是她妄想能拥有他。而男人,只是干她而已。施梦萦觉得,性,对爱情,是没有意义的。这是这段爱情,或者说这段肉欲关系教给她的。毕业之后她换了两次工作,然后就巧合般遇到了沈惜。他钟情于她的气质,而她则毫无保留地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比她大一岁的男人,比她曾经期待的更有才华,比她曾经幻想的更加温柔,比她曾经羡慕的更加深通人情事理,当然也比她曾经设想的更加富有。施梦萦从一开始就决定用自己全部的心去爱他。但她并不想用身体。何况沈惜对她的冷淡并没有表示不满,即便在她明确表示对性没有什么兴趣之后,两个人依然一直平稳相爱了一年多,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有太多的龃龉。真是性的问题吗?施梦萦不相信。但是,那到底是什么问题呢?这个问题还严重到分手还满两个月,他却已经几乎与自己无话可说,每次打电话时大多数时候都沉默以对,今天甚至直接借口忙碌,几次挂了电话。困惑和悲伤,到了尽头,就是愤怒。「其实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男人应该会很喜欢。至于和你做爱感觉好不好,呵呵,别人不好说,我觉得,一般。」徐芃的声音从耳边掠过。施梦萦转头盯住他,问:「为什么?」徐芃撇嘴:「两个字,死鱼。你不扭不叫不动不交流不口交,如果这样,那买个充气娃娃就可以了,为什么需要女人呢?男人,需要的是活生生的女人,会发骚会叫床会说脏话……」「那是你这样的男人……」施梦萦此前对徐芃的一点点好感现在基本上都已经没有了。「呵呵。」徐芃根本不打算和施梦萦争执,他有自己的盘算,「你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都憋着气,今天晚上这是找我解气是吧?你还爱着他?」施梦萦的一半心思都不在这个房间,她只听清了徐芃三个问题中的最后一个。答案很清楚,但是她为什么要和徐芃说这个?施梦萦突然清醒了一些,她开始为今天晚上莫名其妙的举动后悔。其实之前她已经后悔过一次,并且已经离开这个房间,但在她出门打电话给沈惜想听听他的声音时,他却隔了很久才接起电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这里马上就要开始忙,先不和你说了。」然后就挂了电话。施梦萦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突然决定回到房间,和那个男人做一次。真是太荒唐了。施梦萦冷冷地对徐芃说:「麻烦你去一下卫生间,我想穿衣服了。」徐芃愣了一下,心里腻歪极了,屄都操了,穿个衣服还要自己回避。这是想回归好女人模式了?但他毕竟还是好城府,却不翻脸,只是笑着问:「你想不想知道他现在还爱不爱你?我保证今天晚上就能帮你问出来。」施梦萦猛的直起身,原本遮到肩头的被子滑落,露出一边乳房,她却浑然不知,直盯盯地看着徐芃,像是要他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待续】</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