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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共侍一夫
匿名用户
2023-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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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天晚上,我在车中吻美珍。<br>她很柔顺,我要怎样都可以,而她也颇热情。<br>后来我在她耳边问她有沒有与男人上过床。<br>她说:「只是几次,但沒有问题!」<br>其实我要问的是有沒有问题,她说沒有问题,那就沒有问题了。<br>我载她去开了一间房。<br>洗过了澡之后,她把灯弄得很黑,因爲她很害羞。<br>我却要求开灯欣赏一下。<br>她的好处是真的很柔顺,她扭着身子说:「好吧,你喜欢就开吧!」<br>我把灯扭到很亮,她紧闭眼睛。 我则是眼睛张得很大。她真像阿蕙,白得耀眼。 其实她开了灯更好看的,因爲峰顶是娇嫩的粉红,如在暗光下看,就只是黑黑的。 本身是黑黑的话,就开了灯也差不多,不是黑而不开灯就埋沒了。<br>但细节是与阿蕙不同的。<br>阿蕙是较隆起的,她则较平,而阴影的部分她则是浓得多。 阿蕙是疏到近似小孩子的。 而且分泌也不同。两个都是白得耀眼又滑不留手,我细细地欣赏,细细地玩弄。<br>由于我希望她可以代替阿蕙,因此我也用在阿蕙身上做熟了的方法,小心地给她多点刺激。我要先让她在我的手上达到一次高峰。<br>但她却似乎并不那麽接受这个方式。<br>她不久就难耐地扭动,似乎快要到达时就推开我的手,拉我过去。<br>我在她身边叫她忍耐一点,就可以达到。<br>我告诉她,我以前有这样的习惯。<br>她说:「我不能再等了呀!」<br>我的手再去时她就推开。好几次都如此。<br>我只好开始了,这时她就很满意了。<br>我再告诉她,我在行事时喜欢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她也照做。<br>但她显然不习惯如此,每当情不自禁时就伸手揽我的颈和背,但是我不要她这样做,于是便把她的手拉回来。<br>这使我的时间长了,因爲沒有这习惯性的刺激我就不容易达到高峰。<br>不过时间长些,女人应该不会不欢迎的,太短才是不好。<br>这长的时间使她很多次似乎快要死去。 但假如那是死,也应是最开心的死了。<br>之后,我们就松弛地躺着,我知道我已使她最满足了。<br>我总是能使我的女人最满足的。<br>她真的很顺我,她轻摸我的额,说:「我有沒有使你舒服」<br>我点点头:「我很舒服,现在我想睡一阵!」<br>她说:「你睡吧,我不骚扰你!」<br>她就柔顺地睡在我的身边。 这真好,她也有我的亡妻的优点,就是那麽顺我。<br>我却又不是完全睡着,而是在想着阿蕙。<br>我在丧妻一年之后才认识阿蕙。<br>那时我正极度空虚,阿蕙能填补。<br>起初我是有些戒心的,因爲阿蕙是那麽高大,比我的亡妻高了一个头,而我的印象,高大的女人会倾向凶恶。<br>但是并不是一定如此,不久我就明白阿蕙是很纯良柔顺的。<br>我与她第一次上床之后尤其明白。 我发现她原来还是处女,我问她怎麽不出声,又不拒绝。<br>她说;「也许我应该拒绝,但我又想顺你,我想使你开心。」<br>我还以爲她很容易随便,原来并不是。 她是很柔顺,她因爲喜欢我,便不能够拒绝我。<br>我是在吻了她之后就提出来的。 我停车在暗处吻她,她并不反对,只是反应不热烈。我觉得她颇容易,便提出来。她又点头。 我便带她去开了一间房。<br>我也因太久沒有了,很需要也很心急,所以较大意。 进了房之后,我就说我先洗澡。<br>我洗了之后用毛巾围着身子出来等她,她也是进去洗了出来,就上床。<br>我还以爲她已照做熟了,原来她只是看见我这样就照办,并不是以前她来过这些地方。<br>我也沒有熄灯,把毛巾扯去了。她闭上眼睛任由我。<br>一扯去了毛巾,那吸引力更强,我更激动而沒有问她什麽了。<br>正如我所说,她是稀疏得有如小孩子的,而她的白皙把这个衬托得吸引力非常之强,稀疏就遮不住那鲜嫩的粉红。<br>我一面吻一面观赏,虽然我本想观赏久些,但实在忍不住了,便匆匆进行。<br>她的反应不强,也不大合作,使我有些自卑。 而且太久沒有,就时间不长。<br>事毕之后我就问她舒不舒服。<br>她说:「我不知道!」<br>我说:「舒不舒服奶也不知道吗」<br>她说:「我怎麽讲呢」<br>我说:「那麽我比別的男人如何呢」<br>她说:「我怎知道別的男人怎样的我又沒有过別的男人!」<br>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是她把第一次交了给我。 我问清楚,才知她是爲了顺我而同意的。<br>我问她有沒有舒服,她说有一点点。<br>我不知道怎麽是一点点,叫她详细形容,她好不容易才形容清楚了,我知道她还是未到达高潮的。 但这并不是不正常,我知道有许多人在最初的阶段都是不能到达的。<br>我告诉她,多放一点时间就可以到达。<br>她说:「现在这样也沒什麽不好呀!」<br>我告诉她,当她达到过一次之后,她就会明白不可以少掉那个了。 她当然也无不可,因爲我是答应她多一些,而不是要她得到少些。<br>事实上,我对她再详细解释了一番之后,便开始实行了。 而她对我解释也很感兴趣,这一次做起来又感兴趣得多,不单是迎合我而已。<br>我这一次也可以忍得住,而细细观赏了。<br>她真的很有可观之道。 非常之特別,又是一流的美丽。不过我答应她的都未能实现。我虽然用了很长时间,她也说很好,但她就是达不到。<br>我弄下去,满头大汗,也气力不继,她亦显得有些勉强了,因爲她不习惯这样强烈的刺激。我只好结束了。<br>我答应她以后一定会设法实现。过了几天,我又可以试一试。<br>她就是柔顺得可爱,我说要,她就肯了。<br>在第二次之后也是一样的。<br>第二次,我的诺言仍不能实现,她就是不能到达。<br>这一次,我用的方法是开始的时候盡量慢。<br>我在开始的时候只是占有住她而不动,后来动的时候也是动得很慢,我以爲如此就可以让她多一些时间适应,容易进入那境界。<br>但是这仍沒有用,她说是舒服,但是仍未达到高潮的境界。 她认爲达不达到都无所谓,但是我就不服气。 假如不能达到,我便会觉得我不成功。<br>第三次仍如是,我就在中途停止,改爲用手的方法,也就是我对美珍提议,但美珍不接受的方法。我知道这方法是很有效用。<br>果然,这方法一开始时有很好的效果,看她的反应那麽强烈就可以知道。<br>她竟对此沒有心理准备,当我把她的感觉逐步推高的时候,她喘气喘得很急,同时也手足无措地叫我不要。但她沒有伸手推开。<br>她是因感觉越来越强烈,怕会失控。<br>我继续,她也不再在乎了。假如就此失控到死,那也是很甜蜜的死。<br>于是她第一次达到了,整个人缩作一团,也有如喷泉似的,用不着她告诉我,我也知道她成功了。<br>跟着,之后她就把我的手推开。<br>她喘气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把我捉得很紧,才终于放松。 她的脸上有甜蜜的表情。<br>我很兴奋,我问她:「现在正式开始好不好」<br>她点点头道:「好!」<br>我说:「假如你疲倦,就不要做!」<br>她立即摇头:「我并不疲倦!」<br>我说:「你又说可有可无的,现在又不是了!」<br>她不回答,她只是把我捉了过去。<br>我开始了。 而这一次她的反应与前次明显是完全不同了。她相当明显地到达了一次又一次。<br>跟着我也达到了。<br>完全松弛地躺着,她很容易就入睡了。 在此之前她是不想睡的。我也满意地入睡了。<br>睡了一阵,我比她先醒过来。<br>我说:「这一次觉得怎样我讲的沒错吧」<br>她微笑不答,只是拥着我,夹着我一条腿子,辗磨起来。<br>我回她说:「是不是想要再来」<br>她又不答,只是把我的手拉过去。 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来她是最喜欢这样的服务。<br>于是我再来服务一次。<br>她显得很快就到达,到达时也很狂。<br>跟着她又是休息了一阵,然后她又是捉我的手。 这又是令我甚爲意外。<br>以前我用过这方法,都是一次就够。她却要两次。<br>原来不是我做得不足,是她要这样的次数。<br>我与阿蕙这样维持了一年多,她一直都很顺我,从不要求什麽。<br>但是跟着她就留一封信给我,说她要分手了。 她已自己到了外埠的亲戚家去小住,我找不到她。我又不认识她的家人的,想求也沒用。<br>我沒有办法,只好收拾心情过单独生活。<br>忽然之间,我再见到阿蕙,她却做了新娘。<br>也好在又有了美珍,可以解除我的惆怅。<br>美珍在那件事的需要不同,但不要紧,美珍很能迁就我,很顺我。 我与美珍也是谈得那麽好。<br>事实上我对美珍那麽好感,我也觉得我应该谈结婚的事。<br>有一天晚上,我与她销魂过后,我就对她提出,她也是结婚的年纪,我亦是应该再婚了。<br>她却很冷淡。她说:「我们不妨多用些时间!」<br>我说:「也许奶不满意我以前有个情人,但这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是不负责任,是她自己走掉的,而且她已经嫁了人,不会再有什麽了!」<br>她不出声,我又说:「是真的,我认识奶那天晚上,我就是刚刚三加了她的婚宴──我都不知道是她,见到了才知道!」<br>美珍的反应甚强烈,她叫道:「你爲什麽告诉我这个」<br>我说:「这不是秘密呀!」<br>她说:「你知道就好了,还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br>我也大爲震惊:「你是阿蕙的妹妹!」<br>她流着泪:「你是早知道的,你却瞒到现在,既然瞒,就不应该讲了!」<br>我摸不着头脑:「我怎知道是你知道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有个妹姝!」<br>她说:「我们第一晚见面时已经讲了呀,你也去赴那个婚宴,我在婚宴上见过你,那是我姐姐的婚宴!」<br>我说:「但──但──,」我呐喊着,「我完全不记得──那晚我饮酒太多┅┅┅。」<br>她说:「我看你是要向我的姐姐报复,她离开了你,你要占有她的  妹,怪不得你常常提她!」<br>我对她苦苦解释,她才相信了。 我是真的沒有印象,否则我也不会提,也许不会开始。<br>她哭着说: 「我怎麽可以和我姐姐的旧情人相处她对你知得那麽多,你对她也知得那麽多!」<br>我说:「这句话,我也可以用这讲法的。 但我不介意,就不成问题。你不喜欢我才会介意」<br>她说:「我确实是不喜欢你!」<br>我说:「但你和我很要好呀!要不我们怎会睡在一床呀!」<br>她说:「有些缺点是后来才知道的!」<br>我说:「有那麽多缺点,你又不出声」<br>她哭着说她要走,但我不放人,一定要她讲清楚。 她倒沒有她的姐姐那麽固执,终于肯讲出来。<br>她说:「其实我的姐姐也是因同样理由离开你!」<br>我说:「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麽。」<br>她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讲了。」<br>我又拉住她要她讲,她只好讲出来。<br>她说她的姐姐也对她讲得很详细,爲什麽离开以前那个神秘情人,只是她不知道这人原来是我。 毛病就是我不能忘记前一个。我与阿蕙好的时候,不断说我的亡妻的优点,假如称贊阿蕙,也只是贊她有我的亡妻的优点。<br>美珍的感觉完全相同,我与她一起,可是不断用以前的比较,而且还多了一个阿蕙。她不能接受早已想走。<br>我说:「你们女人!爲什麽不出声」<br>她说:「这种事情,讲了出来就很扫兴,我们都是想对你好,使你自动不提以前,但不成功,既然失败,就要放弃了!」<br>我不能再坚持自己对了。 我发誓会改,但沒有用,她还是走了。改不掉的是一个事实,她是阿蕙的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