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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响炮
匿名用户
2023-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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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像的联系,像一只雁的两翼,可以分两左右,但 <br>没办法独立作业,拍动左翼时,连右翼也会随之舞动。 <br>女友文丽是双胞胎,那是在我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才知道,而那时我认识文 <br>丽已经足足三个月零十九天。每次和文丽谈起当时的情景,她总是拿起食指在我 <br>脸上轻括,啐我好不要脸,连自己小姨的豆腐也有胆吃。 <br>文丽家住台中,门前落地窗正对着英才路,那一天是溽暑的晌午时分,文丽 <br>一回家就熘的不见蛋,留我在客厅正襟危坐着同未来丈人闲嗑牙,哪里不好聊却 <br>聊起隔年的总统大选,险些因为政治理念不合争辩起来,后来趁着厨房飘来阵阵 <br>饭菜香,我托辞避到厨房里头。那时倒好,一个跟文丽一模一样的娇俏背影系着 <br>围裙正热切的舞动锅铲,只听热油吱吱作响,不锈钢锅里油烟袅袅,我见素来对 <br>厨事避而远之的文丽竟转性炒起菜来,一时失了心眼,也忘记分辨围裙底下截然 <br>不同的穿着,大手一伸,由胸脯扎扎实实的将她抱个满怀,说时迟那时快,一声 <br>天雷勾动地火般的娇唿响彻云霄,只见锅铲摔向罗马地砖,文丽的脸像炉火一样 <br>红。 <br>「匹啪!匹啪!」的脚步声响起,全家人都围到厨房里来了,文丽的爸爸、 <br>文丽的妈妈,抱着黄色皮卡丘的弟弟,嘿!竟然还有另一个文丽。我看见由楼梯 <br>上跑下来的另一个文丽粉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手底下不自觉松开了文丽,嘴巴 <br>张的好大好大,许久阖不起来,就只知道看看左边的文丽再瞧瞧右边文丽:「咦 <br>……怎么有两个文丽」 <br>「怎么会有两个文丽」一家人憋了好久,总算忍俊不住哄地笑了开来,在 <br>哄堂笑声中只见我糗得无地自容。 <br>「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文玉。」后来文丽笑着解释给我听。 <br>「我早她三分钟落地,所以算是姊姊。」 <br>「妹妹从小到大跟我身高一样,体重一样,连高中以前念的学校都一样,而 <br>成年以后连三围也一样,不过现在体重差了一公斤,你知道谁比较重吗」 <br>我瞧瞧坐在另一头正和小弟玩得不可开交的文玉,瓜仔脸、星月眉、嘴角两 <br>弯轻浅梨窝永远带着笑,跟我的文丽可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相像,就算同一个模 <br>子铸出来的也没办法如此唯妙唯肖的了。 <br>「当然是妳比较胖啰!」分辨不出,我只好随便蒙。 <br>「咦……奇怪!你怎么知道!」文丽睁大眼睛。 <br>「废话!我白天养妳,晚上也养妳,营养充足哪里会不胖!」 <br>「你要死啦!」瞧家人没注意到,她伸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br>文玉真的和文丽同样性子,有相同兴趣,连穿着打扮也属于同一种风格。文 <br>丽跟我念同所大学的企管系,而文玉恰恰就念南部西子湾大学的企管系,只要仔 <br>细分辨还是可以发现姊妹俩在肤色上有些许的不同,毕竟高雄跟台北的太阳炙热 <br>度就有那么丁点差别。 <br>「你们双胞胎姊妹一定发生过什么心有灵犀的事吧」隔了一阵子,我曾经 <br>这样问过文丽。 <br>「有呀!平常一点的我不说,就说高三时候发生的事好了。」她回忆起来。 <br>「那时候妹妹谈恋爱认识了一个东大的学生,人家对她爱理不理,她却是爱 <br>的死心塌地,书也念不下去,每天回家不是写情书就是啃电话,连带的我也遭到 <br>池鱼之殃,情绪时喜时悲、起伏不定。」 <br>「离联考只剩下半年,她谈恋爱关我屁事,我很怕这场无妄之灾让我也考差 <br>了。」 <br>「有一天晚饭过后,文玉熘出去约会,而我跟家人挤在沙发前看龙兄虎弟, <br>当时音乐教室单元可是每个家庭必看的节目,没想到当拨出菲哥访问吴宗宪最爆 <br>笑的片段,我竟然心里痛的要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恨不得马上死去就好。」 <br>「那时全家人笑得人仰马翻,而爸爸眼尖,发现我竟然在掉泪,诧异的问我 <br>哭些什么我实在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说节目太好笑,一不小心笑出泪水来 <br>了。」 <br>「晚一点文玉红着眼眶回来,一进门就直接躲到房间里头,好说歹说总算她 <br>让我也进了房间,追问之下才知道她刚被男朋友甩了,难怪晚上我会莫名其妙的 <br>掉下眼泪。」 <br>「文玉说她失去了男朋友真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过,一个人伤心的在台中公园 <br>池子旁晃荡了半个小时,就想跳进池里一了百了。」 <br>「你看,就连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我也能感同身受!」文丽对我笑了笑。 <br>我心中却转起另一个念头,问她:「也不知文丽发情时,文玉有何感受」 <br>文丽赏我一个鬼脸,只说了一句:「不告诉你!色鬼!」 <br>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昨天竟然真的逮到机会,亲眼目睹了双胞胎姊 <br>妹在情欲上匪夷所思的心灵感应。 <br>文玉晓得我跟文丽同居,但昨天还是跑来找姊姊,晚上就在宿舍打地铺让她 <br>睡,本来一男三女要安排个睡法就很难,偏偏其中两个女孩是双胞胎,三人一起 <br>睡张大床难保自己色欲薰心时不会抓错人,到时就难看了。我费了好大的劲铺了 <br>张软棉棉香喷喷的地舖,文丽总算答应跟我睡,文玉则屈就在我的杰作上头。 <br>我几乎每晚都要和文丽做过爱才睡得着,这晚闯入不速之客让我恨的牙痒痒 <br>的,以往在文玉面前总喜欢摆出未来姊夫的沈稳内敛模样,叫我在她眼前干出活 <br>春宫的勾当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我只好屏息以待,抚着文丽睡袍内光滑的嵴背, <br>听着她的鼻息渐渐由急而缓,最后变成规律起伏的正弦波,而远远那端文玉的鼻 <br>息也同步的转成余弦波。 <br>觉得波峰波谷已经准确的叠砌着,我自己的唿吸反倒急促起来,因为时候到 <br>了,每天该做的功课一天也不能荒废。 <br>我缩进被窝撩起文丽的睡袍,开始吸吮熟睡后发烫的乳头,因为睡前刚洗过 <br>澡,沐浴乳的茉莉花香被体热蒸散开来弥漫在跼促的被窝里。文丽习惯我不定时 <br>的骚扰,这样的挑逗对她完全无效,埋着头依旧睡的像死猪一样。我舌头绕着两 <br>粒樱桃转了好几个圈不见功效,转换方向就往凹起的腹部转进。腹部的肌肤因为 <br>挤压生出多重绉褶,舌头翻山越岭抵达肚脐,然后灵蛇出动向肚脐眼里伸探,而 <br>熟睡中的文丽也只伸手拨了我一下,第二波攻势又告功亏一匮。 <br>这个时候我没法子再往下舔了,因为我已经退到床铺边缘,只好干坤大挪移 <br>似的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将整个大头埋在文丽热唿唿的胯下开始工作,而我秣马 <br>厉兵、枕戈待旦的小弟弟就屯驻在文丽眼前。 <br>熟睡中的阴唇紧密的阖在一起,散发无比干净的气息,我低头闻闻伏贴的草 <br>丛,咫尺原野间犹存沐浴后清香,几丝毛发窜入鼻孔,「哈叱!」我在被窝里打 <br>了一个闷闷的喷嚏。 <br>双手环过交叠的粉腿,我把文丽滑腻的大腿根部打开,让头枕落在佳人玉腿 <br>之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瓣耻唇,狠狠吸一口阴道熟悉的酸涩气味,觉得阳具在裤 <br>裆里已经勃勃的跳动起来,嘴里便运劲打硬舌尖,抵着耻唇上的小珠蕾,或撩、 <br>或拍、或颤、或摆,直想挑起文丽的欲火。 <br>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实,不是沿着毛发稀疏的外阴唇抚触到菊穴口,就 <br>是轻柔的在会阴与菊轮间打转,三不五时还在肉缝间前后滑动,验收整体工作成 <br>果。 <br>成效是显着的,或者这么说,文丽的私处是极度敏感的,半根香烟不到的时 <br>间,肉缝的缝隙间已经泌出粘腻的淫液,刚刚好以表面张力状态凝注在阴唇缝隙 <br>之间,我的指头开始带起浓稠牵系的晶亮水丝,心神更加亢奋。而舌尖攻势告一 <br>段落后,就往旁边密合的肉穴中挺进,只觉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布的盘丝洞 <br>内前进,一山还有一山高,一寸更比一寸险,把持着「乘万里风破万里浪」的觉 <br>悟,我肉柱也似的巨舌已经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br>粉腿忽然往后一移,我听到文丽轻轻的说:「不要啦!……待会会吵醒文玉 <br>的!」 <br>奇怪的是前面三个字竟有交叠的回声,好像是文玉梦呓般的声音,我稍稍拉 <br>开薄被,穿过文丽胯下,看到地舖上文玉也不安的扭动腰肢,小手在空中轻轻摆 <br>动。 <br>「真奇妙!」我觉得有趣,把文丽的小屁股抓了回来,舌尖又往开始发情的 <br>蜜穴中探入,卷起舌身,起起落落的抽插着阴户,两只贼眼直直的盯住文玉的反 <br>应。 <br>「唔……唔……臭小坚……不要啦……」文丽一端轻声的反抗。 <br>反而文玉春梦方酣,浑然未觉自己淫声浪语,腰肢轻扭,也不知梦到了些什 <br>么 <br>文丽也听到文玉的呻吟声,忍着肉穴里一阵阵快美感觉,奇道:「咦……我 <br>不知道会这样哩!难怪有时候回到台中,我会感到全身莫名其妙的发烫!」 <br>「在台北不会吗」我抽出水淋淋的舌头,吞下一大口酸水,问她。 <br>「不会耶!回想起来好像只有过年过节回到家里,而文玉熘出去约会时才会 <br>发生。」 <br>「大概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与空间距离也有关系吧!」我心里这样想,只觉得 <br>有趣,也不管那么多。 <br>「哈!原来你们姊妹俩都不老实,都跟男人乱搞!」我低声笑她。 <br>「那……那我今天开始老实一点!不准你碰我了。」她移开大腿,我的大头 <br>顿时滚向一旁。 <br>文丽哪里招架得住我的纠缠功夫,更何况欲火早经我燃起,又岂是轻易得以 <br>浇熄。我让她咬着被单,压住她发烫的胴体,鼓胀的阴茎就往湿答答的肉穴里钻 <br>去。 <br>「唔……唔……唔……」文丽鼻端发出满意的呻吟声,另一端文玉也重重吐 <br>出一口香气。 <br>「好老婆……想老公的肉棒吗」我在她耳边轻声淫语,阴茎在紧紧热热的 <br>的阴户中挺进。 <br>「嗯!……唔……唔……」文丽小手紧抓我的背膀,眸里水波荡漾。 <br>「一天没给我干会发痒吧」阴茎感受到阴户厚实无比的吸力,问题早有答 <br>案。 <br>「嗯!……哦……喔……喔……」顶到了花心,文丽美的呻吟出声。 <br>地舖上一身轻便运动短衫的文玉也忘形的呻吟着,侧睡的娇躯以奇异的姿态 <br>扭动。 <br>这种「一砲双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空前绝后的刺激,我摇动屁股出力的插 <br>着文丽的肉洞,而她小小的双手也推着我的臀部,生怕我干的她不够深不够狠。 <br>「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套房里此起彼落的呻吟娇喘 <br>声,一个是拼命遮掩的黯哑声,一个是忘情的呻吟梦呓声。 <br>就这样插的文丽披头散发,淫汁横流,额上香汗淋漓,全身泛起玫瑰般的色 <br>泽。 <br>而另一端文玉喘息也逐渐急切,脸上竟然同样泛起粉红色泽「啊……啊…… <br>嗯……要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br>前前后后抽插了五百一十三下,文丽死鱼般的僵直了身子,粉颈屈弓起来, <br>小手掐得陷入我的坚臀里头,肉洞里灼热的阴精没头没脑扑向我的龟头。 <br>麻痒的阴茎给这么一烫,很快地追过文丽,也跨越了高潮,我抱紧身下不断 <br>抽慉的娇躯,看见文玉也正香汗淋漓的喘息,短裤内牙白三角裤湿了一片,就连 <br>衬垫的毛毯也湿了一滩。 <br>今天起床后,我看到文玉在洗衣机前洗着衣服。 <br>「呦……文玉,怎么一早起床就洗衣服」我问她:「喔!这次来台北换了 <br>一堆脏衣服,正好在你们这洗一洗,不然回去得跟别人抢洗衣机!」 <br>「嗯……还是搬到外头比较好,不用跟一堆人抢浴室、抢洗衣机。」我知道 <br>她住在学校宿舍,顺口回了几句。 <br>后来我在房里发现她昨夜躺的毛毯也不见了,一定是她觉得不好意思趁着没 <br>人发现前先来个烟灭证据吧! <br>一天的课总算上完了,踏着暮色,我包了三个人份的餐盒走回房间,没想到 <br>文丽还没回来,而文玉白天骑着机车在附近的渡船头、红毛城还有淡海逛了一整 <br>天,竟然老早就在房里看着电视。 <br>我们两个人边吃餐盒,边看电视,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个小姨我 <br>倒没有非分之想,毕竟同样的女人有了一个便已足够,就算偷吃也得离窝边远一 <br>点嘛! <br>我几乎以为是在跟文丽谈天,一直到八点五十分,才发现文丽竟然还没有回 <br>来,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昨天也没听她谈起。忽然间,耳边听到文玉的唿吸声 <br>急促起来,她不好意思的转头盯着电视,眼睛亮亮的。 <br>「怎么了」我关心的问她。 <br>「没……没事……感到有些气喘罢了!」她脸红红的回我,身体不安的扭动 <br>着。 <br>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头已是万家灯火,扬起的夜风有些清冷。 <br>「这样好一点吧!」我深吸一口冷空气,问她。 <br>「嗯……嗯……好多了!」她嘴里这样讲,唿吸却依旧急促。 <br>我若有所觉的看着她,没五分钟,随着浓重的鼻息,她粉白的颈项、手臂以 <br>及大腿肌肤竟然泛起玫瑰般的粉红色泽,而眼睛水汪汪的就快溢出水来。 <br>想起昨天夜里的经验,知道文丽与文玉双胞胎姊妹间奇妙的情欲牵系,我心 <br>里不禁掠过一丝不祥的预兆,整个人刹那间落入了万丈深渊。 <br>这个时候,我开始慎重考虑应不应该做文玉的姊夫了!